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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美贼笑，白夜擎懒得理他，直接把手里的报纸递给君渊。

君渊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报纸，突然眉头紧蹙，“昨天我离开后直接去了医院。就算要杀人也是在辽东，怎么可能在上京，不是我做的。”

“什么？”我赶紧拿过一张报纸翻看，粗体头条占据大半个版面，‘上京再现杀人狂魔，死者全身血液被抽干，三天内已发现九具尸体。’

白夜擎视线沉下去，又拿起一张报纸细细研究，“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两天前正好是我们去辽东的日子，当时柳飘飘接到电话说柳文要把她嫁给李兵，这时间和尸体数量对应起来，正好每天三人。”

只有血蛊法才需要每天吸食三人，可血蛊法是我师父独创的法术，其他人不可能会啊？

“你别看着我，血蛊法除了师父和我，绝对没第三个人知道。”我赶紧举起手发誓，师父女儿钱停停应该也没把法术全部记下来。

“你师父研究出这个法术是偶然，但有心之人针对性的研究就很容易了，而且左建雄本身就会蛊术。”

听白夜擎这么说，君渊拿着报纸的手捏得骨节泛白，忍不住想起君临天死时候的样子。父亲才刚刚咽气，他的尸体就迅速化成一滩血水。只剩下几条毒虫在床上蛹来蛹去。

直到那时候他才明白。白夜擎在左氏集团对左建雄说那些话的意思，如果是左建雄，就算没有尸虫，应该也能用悉心培育的蛊虫来代替。

我把报纸放下，如果真的是左建雄，那整件事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