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空气中，变化出变化莫测的形状，最后都一点一点的散去，最终湮灭。

秦铮又抽了一口，腾蛇在他的旁边，耸拉了脑袋，双手合掌，搓了搓沾染上了灰色炮灰的脸，有些沉闷的道：“老大，对不起，没能拦住他。”

秦铮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看着腾蛇脸上，那挥之不去的抱歉、愧疚的神色，秦铮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深沉的东西击中。心里，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疼，弯起了唇角，想要开口安慰他几句，但他天生不擅长说话，开口时，安慰变成了两个字：“傻样！”

“嘎？”腾蛇愣住，脑袋从手掌中抬起来。

秦铮愉悦的轻笑，调侃道：“行了，多大点事儿，值得你这么着吗？赶紧把眼泪擦干净，哭唧唧的，跟个小屁孩似的！也不怕兄弟们笑话！”

腾蛇下意识的抬手去擦眼角，结果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发现上当了。

他气恼：“老大，你骗我！我根本没哭！”

腾蛇的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浑厚的笑容，有身材高大的战友，紧跟着调侃道：“蛇啊，你哭没哭自己不知道啊？咋就这么好骗呢？”

“你才好骗！”腾蛇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调侃的这人就打：“会不会说话？你会不会说话？咋别人越不喜欢听啥，你越要说啥呢？”

他们纯属玩闹，下手轻飘飘得，根本没用多少的力气，这种力道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老大刚刚说你，你怎么不打他？蛇你区别待遇！不公平！”

“就是区别待遇，你能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去当老大！”腾蛇剑眉挑起，转头看向秦铮，道：“老大，你说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