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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梓双手捏诀，在双眼面前轻轻地划过，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清楚了。白晴梓朝着那栋屋子不紧不慢地走去，她并不着急，因为这将是一场硬仗，有些事情，急不得。

还是那个门，依旧那样轻易地就被推开，这次推开门，并没有什么埋伏只是在每一阶楼梯上留下了一滴血迹。顺着血迹，白晴梓一路跟来，最终来到了四楼其中一个房间的阳台处，那里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对于女人身上的旗袍，白晴梓并不陌生，这身旗袍她在虚度空间见过。

“你是？”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旗袍女子缓缓地转过身来，冲着白晴梓微笑，笑容虽美，但是却未到达眼底。不得不说，莫以韵保养十分得到，丝毫都看不出来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还如同少女一般美丽。

虽然在虚度空间里见到的莫以韵也是这副模样，但是那时不过以为是莫孤想象中的莫以韵的牧羊罢了，是一个虚幻的存在，而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真实的人，这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是你？”白晴梓指了指自己额头那一抹红点，对着莫以韵问道

“是我。”莫以韵点了点直接承认了，既然她肯于白晴梓相见，就不打算藏着掖着。况且莫君已经进去了，想必也没有机会再出来了，那么她再否认也已经没有必要了。

没有想到莫以韵会回答得那样干脆，“你？”

“你想问的很多，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活着莫孤却不知道，阅历到底是不是我下的，你更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到底想要什么？是吗？”莫以韵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句句刺进了白晴梓的心里。

“你想要什么？”不去理会莫以韵说的一大堆的内容，白晴梓直奔主题，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只想从源头问起，她想要知道莫以韵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什么呢？”莫以韵疑惑地看着白晴梓，然后如恍然大悟一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白晴梓被噎到了，随之而来的是后背有力的攻击，白晴梓随着朝着前方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稳了脚步，回头才发现，偷袭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孤。

此时，莫孤并不是全然冷漠的表情，而是和白晴梓初见她时那副温婉的模样。白晴梓这才发现莫孤和莫以韵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相似，就连上扬的弧度都一模一样。“为什么？你骗我？”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白晴梓不甘地问道。

莫以韵原本想要开口，却被莫孤给拦住了。“首先，她是我的母亲，我为了她伤你，理所应当。其次，骗你？不过是真话没有说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