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郭嘉说了,眼下不同以往,现实的修士出现,也许,不,一定会招惹异空的修士出现,一旦两方发生碰撞,届时定会有一场大战。故此郭嘉建议主公,以司马懿为首,自漆恒直奔长安城,争取在董卓的手中谋得汉帝。而他则是帅一路大军,向冀州不宣而战,以出兵讨伐黑山贼为由。”
“嘶”牧云歌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郭嘉把一切都计算在内?听到纪楚楚的话音,显然郭嘉两下出兵的谋划,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看来司马懿的计划,完全在郭嘉的腹中盘衡。
而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只怕也是因为司马懿在军中威严不足,不足以服众而已。眼下雒阳之行,正好让司马懿得到了诸将的认可,看来郭嘉并非不知,而是在为司马懿谋路而已。
司马懿在一旁听闻,心中顿时露出一阵苦笑,暗道一句:奉孝啊奉孝,不愧是曹公之下的谋主,后人给予这鬼才之谋,还真是贴切,这家伙从来就没有用过阳谋,多是行策与阴谋之计。
就算自己善长的阳谋之路,也不得不对其阴谋之术,感到甘拜下风。对方行的太诡异,所图所谋皆是放眼全局。如此的本事真是令自己震惊。想到与自己的老对手诸葛,看来自己这一次,怕是不必担心,自己没有助力了。
如此一来,牧云歌也不必担心,郭嘉与司马懿发生碰撞,如此各为其职,各尽所能,为自己筹谋划策,紧密合作才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兵进雒阳之中,张角依然毫无踪迹,这的确令牧云歌感到担忧,就在牧云歌准备驾驭鹤翅虎骏,前行查看之时,张角骑着白鹿王,缓缓自雒阳西城而入,微笑的看着牧云歌。
“逐鹿,你这是去哪了?”
“主公,逐鹿不才,谋得此物,特来献给主公。”说着黄布包裹的一块印形之物,直接递到了牧云歌的手中。
“这,不是在孙坚的手中,而孙坚不是已经自伊阙关而出,投奔了袁术而去么?此物怎会落在逐鹿手中?”
“哈哈,主公,说来还真是董卓狡猾,当董卓得到玉玺,便叫人仿造一枚,玉质与此原物极为相似,外人根本无法看出。当那位宫女偷出此印,我便想出手劫掠,却发现王越悄悄跟随,便知这事情绝对有鬼。”
“王越,你与他交手了?”
“并非,王越的实力似乎又有进步,当我发现了他,便被他察觉,也只好纵身离去,直到出了雒阳,他才折身返回城中,怕是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便是昔日死在,他手中的张角。”
说到这里,张角眼中流露出一股恨意,看来张角能忍耐未曾出手,也是下了极大地狠心,怕是也担心影响了牧云歌的谋利。
“逐鹿,放心,若咱们碰到王越,定会斩杀了他,为你报当日之仇。”
“非也,主公,我能再次轮回,已经是万幸了。这般异空之事,已经与过往不同,死过两次的我,还不能明白天道之志,怕是算是白活了一生。”
张角眼中流出一丝嘲讽之色,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王越,亦或是在嘲讽这个老天。
“因为董卓行走匆忙,我便以游方术士,混进了董卓的队伍,暗中悄悄打探,还真是让我谋得了时机,从董卓熟睡之中,谋获了这方传国玉玺。我已经确定此印为真,绝对不是孙坚手中的赝品。可笑那孙坚,还认为自己是天命真子,岂不知只是赝品而已。”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一旁的吕布却开口道:“那,逐鹿,貂蝉她?”
“奉先,我为董卓部将之时,还真是与貂蝉打了一个照面,不过此女长得太过娇艳,并非你说的那样娴静脱俗之态,是在这方世界改变了,她原本的性子。还是另有他人,代替了你说的貂蝉,这我就不敢妄言了。还是奉孝亲自查看,才能确定结果如何。”
张角之言,令吕布眼睛一亮,吐口而出道:“任红昌,是她?”
“谁?”
“貂蝉本无姓,只是官名而已,只有一个小名为小蝉而已,你看到的人,应该就是小蝉的姐妹任红昌。”
想到这里,吕布没有一紧,难道说貂蝉也成为了灵将,那成为了灵将,又认了何人为主?虽然担心对方会不会得到,自己主公的重视,但是貂蝉毕竟能成为灵将,便有本事保护自己了,而异空判定主臣不能通好,故此也对貂蝉放下心来。
吕布既然不着急去往长安,可是牧云歌却对长安大有兴趣,这传国玉玺落在他的手中,那秦皇陵的特殊副本场景,便妥妥的跑不了了。
当下牧云歌率众,直接传送回黄昏州城,以备两路分兵之举。毕竟若是自漆恒出兵,也需要回到并州再说。
看着一位位兵士,花费大量的灵石传送,牧云歌真是心疼的只滴血,好在高顺命龙战,开启了董卓的宝藏,也算是收回了一定的成本。若不然这一次的传送,便是让他折损了大半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