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传讯兵走后不久,王门率众直接从毋极东门离去,欲从滋水走牛庄村村,过撤退泒水之时,却被迎头一路骑兵所阻。
“来人可是白马义从?”
处于江边,正值天亮之时,雾气缭绕,让王门也看不清楚,可是就在王门欲要开口之时,对方一人已经传来了话语。
“尔等何人?”王门心中一悚,不知敌友,急忙上前搭话问了一句。
“哈哈,你又是何人?敢帅白马义从,不是无名之辈吧?不知是四爷麾下那位将领?”此人脸上带着和煦,冲着王门缓缓开口道。
“哦,我是王门,你又是何人?出自那位将军的麾下?莫不是严政将军,令你守护牛儿桥?”王门心中一缓,能被对方称之四爷,也只有乐何当了,想必此人定是严政门下,要是乐何当的亲信,大多数都被他知晓,故此这才猜测的问向对方。
“不错,在下乃是,”
就在此时对方骑兵迅疾而冲,那为首的将领,这才开口缓缓的道:“云中王麾下,高顺将军之部,军司马任峻,特来取你狗命。”
“我擦。”
此时已经缓缓勒住坐骑,凝听对方话语的王门,顿时心中一紧,眼下再行冲击之势,那已经是来不及了,急忙开口冲着白马义从挥手道:“弓射。”
可惜未等王门开口说完,对方已经一声怒喝道:“射。”
天弓骑军的箭雨,比白马义从骑兵先出,虽然箭雨未曾造成对方太大的伤亡,却令对方攻势一缓。而就在此时,西方一路大军已经缓缓而来,为首之人便是高顺。
见到天弓骑军已经与白马义从交手,高顺心中一缓,直接开口喝到:“弩杀。”
陷阵营与天弩军弩箭交汇一处,令不少白马义从纷纷被射杀与此,如此变态的攻击,令王门也是大为惊慌,本想攻击的他,见到敌人势大,不得不选择率众离去。
“全军向左方突击,去新市。”
就在白马义从掉头,欲要冲出敌围之时,却发现背面突然竖起旗帜,清一色的枪兵林立,令白马义从顿时脚步一缓。
为首一位异人,带着阴狠的眼神,冷冷的扫视着白马义从,嘴中缓缓的开口道:“王门,此时不投,还待何时?若是此时投降还有善果,若是顽固抵抗,届时顿要斩杀于你,枪兵守。”
对方不足三千与众,可在雾气缭绕之中,令王门也查看不清,此时他见到对方异人,如此笃定的看着对方,似乎就在等着自己冲击,猜测对方兵士绝对不少,心中已经彻底胆寒。心中更是暗叹一句:完了,严政,你真是害死了我啊。
想到严政与乐何当的不仁,王门直接开口大声呼喝道:“我,我投降。”
白马义从骑兵顿时气势大无,原本还有一丝拼死一战的决心,被王门这句话说完,顿时瓦解一空。
看着打愣个脑袋的白马义从,高顺微微一笑,暗道: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王门虽说武力不凡,这胆子也忒小了一些。
两千白马义从死伤不过三百人,剩下一千七百余众,至此一战,未曾与敌人交手,便纷纷下马选择了投降,此时正是宣告易主高顺。
“王门。”
“高将军,不是我胆小,而是严政与乐何当欺我,两人帅两万步卒离去,却独留我一人,帅两千骑兵驻守,我王门心中不忿。为保旗下兄弟们的性命,才选择向你投降,还请将军善待我的兄弟们,要杀要剐,我王门一力担之。”
当王门看清那异人率领三千余人,顿时心中也是大为后悔,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王门心中也是极度的无奈。
看着被兵士押解而来的王门,高顺原本之言,却被对方梗着脖子的模样,打消回了肚子里,对于此人还是有所改观。
“哦,如此倒不是王门你之过也,识时务者为俊杰,王门可愿随我冲过牛儿桥,让严政看看你的本事?也好不让他们小瞧于你。”
听闻对方之言,明显严政与乐何当两人,是放弃了此人,要是对其大为器重,也会留下些许兵士,充作此人的助力。
乐何当对于王门素来不喜,本就是借着此举,想要令王门葬身此地的打算,对此严政还真是不知,故此才有这般的赞成,毕竟王门可是公孙瓒麾下,一员新加入的猛将,武力还是十分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