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母亲啊。”一声凄惨的喊叫,自他的口中传出,一只巨大的野狼,狠狠的咬在了母亲的肩膀,紧接着无数只野狼,迅疾的向自己的母亲奔行,扑倒了依然顽强抵抗的母亲。
那一刻,在母亲倒下的那一刻,母亲眼中流露出的都是担忧,不过就在一只野狼,咬断母亲的脖颈之时,母亲露出了笑容,心安的闭上了眼。
见到母亲死去,段煨眼中的泪水,如同大雨滂沱一般,哭泣,哽咽的哭泣,此时此刻的他,便如同一位无助的孩童,弥漫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之中。
一个络腮男子,出现在画面之中,那男子驾驭这一匹骏马,手中的长刀所向,砍杀在每一只野狼的身上,片刻之后,只见野狼尽数被斩,无数的牧民,也出现在他的四周。
紧接着,那男人自骏马之上跃下,扑倒在母亲残破的尸体之上,痛苦的哭泣,足足好久之后,在旁人的拉扯下,才重新的占了起来。那一刻,男子脸上全是悲痛,伸手抱着自己母亲的尸体,转身走进了大漠之中。
“不,父亲,你要去哪里啊?不要,不要离开我啊?”段煨哭泣着,无助着,不舍着,可是无论他是怎样的哭闹?那男子已经纵身离去。
看着愈行愈远的父亲,一位族人把他轻轻的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坐骑上,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接下来,便是段煨生活在部落之中,那抱走他的族人,每每对他尽是苛刻,修炼的搏击之术,远远要比旁人多出一倍。
画面一闪,一位带着阴郁之色的男子,走进了大帐之中,一位老者静静的挡在床榻之上,眼中流露愤恨之情,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冲他斥责道:“你是狼崽子,你不是我部落之人,你不该窃取阿巴的族长之位,你,凭什么?”
“便凭我手中这把刀。”段煨情不自禁的怒喝道,紧接着伸手一挥,刀瞬间被他抛向来着的窗前。
哎,我终究没有那般狠心,还是下不了手啊?虽然他对我如此苛刻,但是毕竟要有养育之恩啊。
就在段煨走后,画面依然未曾消失,画面之中,出现一位男子,静静的跪在老者的前方。
“阿巴,你看到了吧?”
“父亲,我看到了,我已经明白了,你为何逼迫大兄与相争,我会好好辅佐大兄,把我族最为精锐的勇士,全数交给大兄带领。”
“好,这样我也就能瞑目于九泉之下了,也能去见你二叔,可以有话对呀交代?段煨乃虎狼之身,从小坎坷的经历,让他性子偏激。不过他秉承了二弟的勇武,可以率领族人富强,他才是合格的族长,阿巴,希望你不要怨恨父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着想。”
“明白父亲。”
阿巴,起身离去,老者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就在段煨心中诧异,没想到阿巴会与大伯,如此对话之时,阿巴已经被绑了起来。一位族中勇士,正挥舞这长刀,狠狠的砍下了对方的头颅。
“啊,不,阿巴,我错怪你了?不要,不要啊?”
后悔,无比的自责之情,令段煨欲疯欲狂,而就在此时,他的丹田之中,已经出现一丝黑气,正凶猛的吞噬他的水火灵器,远在幻境之外的云角兽,也裂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那丝微笑。
“不,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了,你们都是骗我的。”
一声声怒吼,自段煨口中迸发而出,随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那丝黑气也逐渐的扩大。而就在段煨双眼微微泛红,显然是要走火入魔之际,赤霄瞬间自他的手中脱鞘而出,那散发出得浩然正气,瞬间令段煨恢复清明,也令云角兽满眼惊诧。
人族圣器?不,不是圣器,只是一把道器而已,不过拥有这样强大的帝王之威,显然这柄剑乃是人族的帝王之剑啊?不错,不错,我正需要这样的帝王之气,老解脱我的封印,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真是我的福缘啊?
此时段煨虽然没有走火入魔,可是那丝心魔之气,正处于丹田之中,与他自身的灵气。正在争抢丹田的区域,一旦心魔之气占据整个丹田,那他便会化为心魔傀儡,届时便是一只魔物,永远成为只知杀戮的器械。
而因为心魔之气的存在,也让他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角兽施展云雾之气,化为绳索束缚于赤霄,对此却毫无能力改变。
而就在这时,牧云歌与徐晃二人,已经踏足于法域之中,只所以选择带这徐晃进入,一是郭汜的改变,足以令牧云歌信任于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乾坤处于吸收神纹之时,根本无法助益自己的法域之力,带着徐晃也能给自己一份助力。再有也是让徐晃熟悉一下法域的操控。
“帝王。”
一入云角兽的法域之中,牧云歌直接施展了法域,同时徐晃也轻声开口道:“开天。”
两方法域,迅速与云角兽的法域,成为对立的状态,一时间三足鼎立的局面,出现在段煨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