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绕见到于羝根服软,满脸都是满足的笑意,气的于羝根再次冷哼一声,低头不理会对方,好像欲要从地图山,查看出蛛丝马迹来。
“哈哈,于羝根以你的脑袋,估计再看几年,也不会看出一点东西来?还是让你的谋士说说吧。”
白绕挑衅的看了一眼五鹿,而五鹿也是一捋胡须,低头扫了一眼地图,嘴角轻轻的一翘,冲着白绕道:“将军,五鹿这脑袋不敌将军,不过倒是看出一点东西来,不知道说得对不对,要是不对,请诸位将军莫怪。”
“说。”白绕脸上一愣,急忙冲着五鹿道。
“将军,是要从这里进攻?而且是我部的主力吧。”五鹿一指涉国,冲着白绕微笑的说到。
“啊,不错。”
众人纷纷看向涉国,不知道两人打的什么谶语,也就是于毒与眭固眼睛一亮,看向白绕不仅心中更是佩服。
可是听闻五鹿的言语之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赞同之意,顿时对着五鹿大感兴趣,不知道此人究竟出自何方?为何如此的厉害?
“选这里,那将是全盘皆输,届时各路大军,首尾不能相顾,敌人若是击中兵力,便可一一剿灭我等,此次战事不损全军,也要损耗一半的实力。”
“你放屁。”白绕也是怒了。
看到白绕此时动怒,于羝根顿时大感满意,一步上前单手搭在白绕的肩头上,撇着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么?为何不听五鹿说下去?看看你的谋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可关乎咱们黑山军的生死?难道你敢如此马虎?需要知道忠言逆耳,实乃箴言良药啊?”
“我,是,白绕愿意听你一言,若是你说的对,我便认你为尊你为士,此次出兵你来领军。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哼,我一刀宰了你。”
我去,这可是玩大了,尊人为士,那可是以师父之礼相待,谁也没想到白绕竟然如此而为,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了。
“涉国位于壶关要道,就算我们自西不羹,偷偷绕行攻打此城,以此城的坚固,一时间也是难取?故此比难免惊动敌人,一旦敌人所察,就算是我们占领了涉国之地,也会面临两面夹击之险。莫要忘了那异人王的王城,便在上党郡,而且距离壶关,不足一个时辰的路程。”
说到这里,五鹿已经闭嘴不言,静静的看着白绕,而白绕额头全是冷汗,显然也是被对方之言,吓得心神胆颤了。
众人也是听出来了,只要那异人王自王城出兵,依照白绕所想,必定会被困涉国,届时想要脱身,那都是个未知之数了。如此一来倒是令众人,对五鹿更为重视起来。
“请,五鹿教我。”
躬身一礼,这可让众人更是吃惊,没想到白绕真的如此而为,而众将看向五鹿的眼神,更是带着浓浓的敬佩之色。
“攻上艾,以常山为主,偷苏人亭以赵郡为辅,两者相互支援,让敌人分不清,何路大军才是我们的主力,届时自然要分而击之,一旦敌人分兵,我等才有可图之策。而且与诸路兵马相应,也可缓解将军,在常山之危。”
一席话,顿时令于毒与眭固眼睛一亮,可是就在两人欲要开口之时,五鹿再次出言:“若是可以的话,还是请袁公牵制清河与河间之兵,魏郡与赵国两地,便可戳手可得。”
于毒与眭固眼中更是一亮,他们心中清楚,因为异人王眼下的兵力,主要集中在河间、常山、清河三地。
而相对于赵国、魏郡两地,兵力大是不足,虽然在招募兵士训练,但是短短时间,新兵就算人数众多,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故此要是真的听从五鹿之策,那大有可能成策。
“啊?”眭固一愣,可是想到袁公,此时与公孙瓒正在渤海争势,还真是心中没底,就在眭固欲要开口之时,只见五鹿再次微微一笑道:“派两位猛将,帅千人牵制而已,四处游走还不会么?”
“呃?这样倒是不难,我这便派人去与袁公联系。”
听闻眭固开言,众将纷纷点头,对于五鹿大为认可,同时也是摩拳擦掌,准备出击与异人王一战。
而与此同时于羝根与白绕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那丝笑意,隐晦的快速闪过,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众人一时间,都是静静的等待,眭固与于毒的消息传来,看看公孙瓒与袁绍,到底如何取舍?会不会与本方相互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