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长史,我何时走?”
“立刻。”
“喏。”张郃转身带着一万兵士,直奔东光而去,而荀谌去嘴角一笑,微微摇首道:“哎,年少啊,你的好心,倒是……”
半晌,荀谌已经是无语了,微微摇头继续盯着地图,只等田楷兵败之后,再调动两部之军,对于公孙瓒展开攻击。
鄃县,在年少轻狂的进攻下,田楷依然调布自如,这与关山河岳的进攻不同,关山河岳攻击青州骑之后,完全可以奇袭鄃县城。可是因为年少轻狂的突然改变,却造成田楷有了防备,想要攻下三万兵士守城的城池,难度无疑增加数倍。
“啊,郑叔,难道我?”
“哎,不错啊,你这小子,真是可以的了。你这样胡来,不是令军师与长史的计划,全部告破,这?”
关山河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与郭嘉暗自联系,要知道古时候,这种事情,可谓为违反军令了,这样的重罪都可以问斩了。
“郑叔,我也不知道,那个?”
“那个你就胡来?你只要听从长史之言,眼下进攻公孙瓒,我们大有可能,一战全歼公孙瓒在冀州的有生力量。眼下长史在吴桥对战公孙瓒,若是公孙瓒得知田楷之事,难保不会向青州撤退,一旦撤退青州,必将成为我们的死敌,届时要调动大量兵马防备,你啊你。”
关山河岳还是能看出郭嘉的计划,而且也知道张角假败撤退之事,故此已经看出军师,绝对是要一举定冀州,甚至还有其他的谋略施为,可是刚才听闻郭嘉所言,这年少所为所造成的影响,绝对不是一点半点。
就在年少低着头,带着深深地自责,不敢看向关山河岳之时,一道通讯已经响彻他的耳畔,见到正是留在郭嘉身边的联络人,关山河岳来不及劝慰年少,急忙打来通讯。
“郑叔,军师,令你们火速攻破鄃县,不计代价,然后汇合长史荀谌,听候长史的调配,郑叔切记,抓紧一切时间,务必要速战速决。”
“嗯,”
挂断了通讯,关山河岳眼中也是一狠,什么不战屈人之兵,断绝对方的粮道之事,全部已经抛出他的脑外。眼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攻破此城,斩杀田楷,至于代价-----不计代价。
听闻郭嘉传来的命令,年少虽然后悔,但也是只能如此一战,双方合力之下,在失去了近乎半成的兵士,终究攻破鄃县的城门。田楷也被活捉,暂时跟随大军,直奔修县而去。
而此时的郭嘉,也与张角合力,迅疾的向渤海南皮攻击,袁谭心中彷徨,一时之间,欲要退于南皮,准备另寻他地谋生。
辛评众将得知劝阻不得,只能献策退于幽州,当下郭嘉横扫渤海,袁谭则是自南皮一路向北,直奔幽州而去。
袁谭离去之后,公孙瓒也率众强攻平原,与平原固守青州,渤海郡被郭嘉与荀谌,两路大军横扫,最终沦为牧云歌治下一地。
可惜公孙瓒还是逃了,只因为年少轻狂不经意的差错,使得公孙瓒占据青州,欲要以青州之力,再谋冀州,当下郭嘉也不得不改变计划,在青州与冀州重要关塞之处,驻守大量的兵士,防备公孙瓒进攻之举。
而因为黑山军出兵,占领了冀州西部各方城池,此时冀州全地,未能成为牧云歌麾下领地。
就在郭嘉带兵,与荀谌两路大军汇合,直奔平原而来之时,郭图已经与血帝倾世佳人汇合一处,于中丘城痛击眭固部,斩杀敌人数以十万计。同时眭固愿意效忠血帝,也成为血帝其下一位灵将。
在眭固献策之下,血帝帅一万兵士,与眭固直奔黑山军大营,直接抄了黑山军各路的老巢,倾世佳人则是帅兵与沮授汇合,联纵冀赵军,阻敌于毒部于元氏城。
张白骑奇袭井陉之后,按照原本的计划,向北与于羝根等人汇合,却被白绕与于羝根两部合力,斩杀张白骑于上曲阳,同时白绕与于羝根继续向北,与严政、临水长剑汇合。
看到成为三将帅数万大军而来,此时的临水长剑才知道整个冀州,怕是全在那位郭嘉谋算之中,没想到郭嘉早已设下暗棋,就等着公孙瓒与袁绍入瓮而已。
“三位义士,军师已经去往渤海攻占,军师命严政将军为主,而为将军为副将,力争一战击溃公孙续,以定幽州之主。”
临水长剑宣读着郭嘉传来的命令,心中更是苦笑,原本以为平定黑山军之后,郭嘉绝对会修整一段时日,可是哪像人家早已在谋幽州,这眼力,非常人能比,这想法,非常人能及啊。
“嗯,愿听两位调布。”白绕与于羝根、五鹿三人一拱手,直接领命,他们早已接到手书,便是击溃张白骑之后,去往蒲阴听命严政的调布。
“三位,严政知道两位劳累,可是公孙续帅万数大军,已经进逼蒲阴,若是被他知晓袁绍被斩。主,嗯,公孙瓒逃出冀州,定会帅军撤离,我欲要追击他们,不知三位可愿随我一战?”
严政微微一笑,看到三将并没有一点匪气,兵马似乎还十分的精锐,急忙冲着二人开口道。
“合该如此。”两人看了一眼五鹿,只见五鹿微微点头,直接拱手开口道出。此时三人初为云中王部下,还是寸功未建,闻听严政之言,顿时纷纷点头直接答应了此事,哪有一点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