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要是在旁边有一个人看,相信要不是清楚那人是和万俟天涯是处在对立面位置的人的话,想必肯定会认为这人和万俟天涯是一路人。
紧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直到第五个人倒下的时候,万俟天涯才显得很是不屑一顾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前边和自己说话的那人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的带着不屑,似乎是再像那人示威似的。
但是再看那人,他的眼神中依然没有任何的异常。
看那人的表情,似乎就像此刻的胜利者是他,而万俟天涯是一个失败者似的。
在连续死了五个人以后,这些人的战力已经彻底大大的打了个折扣。虽然万俟天涯仍被围在中间,但再看那些围他的人额头上流下的汗珠,显然一个个都已经力不从心了。
而再看此刻的万俟天涯,可能是因为看到了胜利曙光的原因,却是越战越勇了,他周围上下翻飞的剑在这一刻,更是数量成倍成倍的增加,让看的人都看的是眼花缭乱的。
“都给我退下。”
就在万俟天涯准备走上前去,一鼓作气结束掉这场战争的时候,一直站在外边看着战场上形势的那人,突然以一声很响亮的声音对着战场上的所有人吼道。
而当这些人在听到这一声后,都迅速整齐有序,有条不乱的向着那人的身边靠了过去。
当然此刻的他们是不敢直接撤下来的。虽然他们是在包围着万俟天涯,但是每个人都很清楚,要是直接撤下来,马上就会被万俟天涯周围环绕着的那千八百的剑瞬间碎尸万段。
就在这些人有序的退到那人身边后。
突然见那人伸出了左手。
那人伸出左手以后,只见他瞬间发力。手化为掌,一掌迅速的向着前边推动了出去。
就在那掌打出以后。
只见在那人掌的正前方也是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掌印。并且那掌印在不停的向前移动着。
在移动的同时,那个掌印却在越变越大。这还不算。最主要的是那掌印的后边还拖着长长的尾焰。很显然这掌的威力确实很不俗。
掌印在向前窜出了四五米后,那掌印也变得有两米多高了。
此刻再看那掌印的气势,丝毫不属于强力剑障。
不一会儿,掌印和后边万俟天涯紧跟上来的那些剑就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
随着一声声的碰撞声,跟上来的那些剑在碰到这个掌印以后,再也没有了原来那般的强势了,随着代替的却是纷纷落地。
再看到这一幕后,万俟天涯终于停止了自己一切的动作。
“炼狱掌!”
万俟天涯停止行动后,惊恐的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对着那人说道。
“不愧为桓州武林盟主,这也识得!”
在万俟天涯说完后,那人只是轻蔑的一笑,然后说道。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再夸万俟天涯见多识广。
但是万俟天涯资格却是清楚,这人这是在讽刺自己。
是的,自己确实是桓州的武林盟主,但是作为桓州的武林盟主,直到此时才识破来人的身份,显然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耻辱。
他很清楚,只要不是自己的桓州任何能排得上号的高手,在见到此人后都能第一时间能说出对方的身份。而自己在对方使出招式以后才识得对方身份,这作为武林盟主来说确实是奇耻大辱。
“久闻楼主武功高强,早就希望能有机会亲睹楼主尊荣了。但是令我始终没想到的是,我们却是在这种场合见面的,这实在是太过于讽刺了。”
再听了那人说的话后,万俟天涯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说。
“我又何尝不是想要见见盟主一面了。但是盟主在桓州实在是德高望重,一面难见啊,如果不是有这事,我怀疑这辈子恐怕都难见盟主一面了。”
那人听了以后也是笑着回答道。
虽然听两人说话,都是客套至极。但是再看此刻两人的眼神,却显然都是带着凛冽的戾气的。似乎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对方似的。
“楼主恐怕要见我一面是假,是想杀了我吧!”
万俟天涯听了以后,盯着那人狡黠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得不说,盟主在桓州境内名声确实是太高了。这几年来,我始终认为在桓州境内,我已经没有什么敌手了,但是唯一令我无法释怀的一个名字却是万俟天涯,所以按照盟主这样说,也不是不对。”
那人听了后,也不反对万俟天涯说的。
“无敌,输赢,这些东西在我的心目中只是一个虚名而已,要是原来,楼主只要喜欢,随时拿去都可以。”
万俟天涯说着,很无奈的笑了。
“那按照盟主的意思是,现在和原来不一样喽?”
那人听完后,侧过头,一脸不屑的问道。
“是的,现在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要是桓州的江湖人士,我不会争这些虚名,但要是不说桓州人,而是西禹人的走狗的话,恐怕即使是这些虚名,我也不会轻易的让出来的。”
万俟天涯说到这里,脸色也是瞬间一变。
“哈哈哈,看来,江湖传言确实不虚,万俟崖涯主万俟天涯果然只是大秦朝廷的一条走狗而已。”
而对于万俟天涯的讽刺,这人也是很快的做出了回敬。
“难道楼主只会逞口舌之勇吗?有本事真实实力见真招。”
而对于那人的讽刺,万俟天涯显然是不耐烦了。
“是啊,真实实力见真招,这也是我为什么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来的最主要原因。但是你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你,我只会抓了你。你已经大战了三天了。我给你时间,等你修养好身心以后,我们两个公公正正来一场,我要让你知道,现在的桓州已经不是万俟天涯的时代了,而现在桓州江湖第一人姓单于,叫单于居文。现在的桓州是炼狱楼的时代。”
单于居文再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
很显然,这才是他心中最重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