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隐环抱着他的腰,把脸伏在他的怀里,答非所问的开始讲述:“我出生在一个很复杂的环境里,我的母亲是一名地位极其卑贱的女奴,尽管她长的很漂亮,可依然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一位大人物看中了她,把她带走让她服侍,那个大人物住在一座很大很大的宫殿里,所有的人对他都很尊重,不,不仅仅是尊重,应该说是疯狂的信仰。”
江小蛮静静地聆听,雪隐脸上带着一丝追忆:“我的母亲从最卑贱的女奴,从社会的最底层变成了这个大人物的专用女奴,他温和风趣而又渊博,母亲不可遏制的爱上了他,很快就有了我,那个大人物为母亲安排了一个宅院,留给她一笔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父亲,母亲每天都在煎熬中渡过,不肯接受她被抛弃的事实,在我耳边魔怔似的说着他的好,说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们,自欺欺人的始终等着他,直到我五岁那年,一群黑衣蒙面人闯进我的家里,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的母亲,我很害怕,我趴在母亲的尸体上拼命的哭,可却没有人理会我。”
江小蛮听到这里,心疼的抱紧了她,雪隐已经泣不成声,可她依然坚持着要把这积压在心头二十几年的悲愤宣泄出来,“那群黑衣蒙面人走后,我对着母亲的尸体整整哭了三天,这时候一名白衣蒙面人出现在我的面前,问我要不要跟他学本领报仇,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白衣蒙面人,也就是我的师父井上天逸,是神隐组织的首领,而杀害我母亲的却是神忍组织的人。”
江小蛮皱起了眉头:“不是有个忍杀组织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神忍组织?和神隐组织有什么不同?”
雪隐点了点头:“忍杀组是神忍组织的一个分支机构,神忍组织和神隐组织最早是一个组织,修炼的都是上古忍术,只是后来因为不同的流派而产生分歧,分成了两个组织,神忍组织是武忍流派,走的是以武入忍的道路,而我们神隐组织是术忍流派,走的是以法术入忍的道路。”
江小蛮顿时恍然大悟,心中不由更加沉重,忍杀组的存在已经让他如鲠在喉,没想到竟然只是神忍组织下属的一个分支机构,这个神秘势力到底是何等的庞然大物?雪隐继续道:“我加入神隐组织后,接受师父的训练,训练再苦再难因为我复仇的信念我也毫不退缩,我是组织里训练最刻苦的一个,很快就在一群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师父对我很器重,就任命我做了隐杀组的组长,潜伏到圣域,听从一名圣主的命令,为组织效力。”
江小蛮问道:“这名圣主是谁?”
雪隐抬起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歉然:“对不起,我不知道,每一次见面我都喊他圣主大人,他都是面无表情,我也私下调查过他,但和人族九大圣尊的长相都不一样,如果他不是易容见我们,那就是潜伏在某个大势力当中,他的修为并不算高,和我相当,但是却很受组织信任,应该是组织静心培养的卧底。”
江小蛮疑惑的问:“那你知道你们的组织为什么要潜伏到圣域吗?他们到底对人族是什么想法。”
雪隐蹙起黛眉道:“我也一直疑惑这个问题,如果组织是要想灭绝人族,凭我见过的强者,人族根本不是对手,甚至在人族面临灭族危机的时候,组织还会派出人手帮助人族,可如果不是想灭绝人族,组织却又煞费苦心的潜伏人手在圣域,不断的暗杀人族有潜力的天才,我问过师父,但师父责骂了我一顿,让我按照命令行事就行了,不要乱打听,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江小蛮心中喟叹,雪隐恐怕知道的还没有自己多,神秘组织是在圈养,把人族当做私有财产像猪猡一样圈养起来,异族想要灭绝人族他们会出手维护,可人族要是冒出强大的猪猡,他们就会提前宰掉,以免猪猡不受控制,他摇摇头,继续问道:“你师父是什么等级的强者?”
雪隐目中带着一丝崇拜:“我师父和神忍的首领都是跨入半神的强者。”
江小蛮心中顿时一沉,问道:“怎么会这么强,那你算什么等级?”
雪隐带着一丝向往:“我连忍者都算不上,跨入至尊境才算忍者,至尊初期的忍者称为下忍,中期的称为中忍,至尊后期的是上忍,只有半只脚踏入神域的才能称为神忍。”
江小蛮心中愈发沉重,这股神秘势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大,“你们的神忍多吗?”
雪隐苦笑一声:“神忍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很多,神隐组织和神忍组织都各有一名神忍,就连上忍也不多,两个组织加起来也不超过百人,中忍加起来不超过千人,下忍就多了,两个组织加起来有五千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