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并无在意是四名黑衣武士在街上纵马伤人,他在意的申家的脸面,对方用鞭子鞭打申家的武士,就是抽的申家的脸面。
“是。”
……
以申家在大岭山城的经营,想找个人轻而易举。
申通率领数十名黑衣武士在一间酒楼找到陈衍。
“你自杀吧,让我把你头颅挂在树上,我会给你留个尸身,没人敢在大岭山城得罪申家还能够求活的,我不管申家武士在街上纵马伤人,用鞭子抽你,你用鞭子在街上当众抽打申家武士,抽的是申家的脸面,这是你的罪,十罪不赦。
要我说,当申家武士用鞭子抽你的时候,跪下求饶不就没事了,现在好了,你的命就快没了,头颅会挂在城门口的树上,尸身会丢在乱葬岗,让野狗啃食。”手下搬来一个椅子,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椅子,申通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陈衍说道,“你是想给申家带来一个大敌,之前你的四个手下在街上纵马伤人,一人用马鞭向我抽了过来,我把他拉下马,然后,他们想砍掉我双手双腿,我回敬给他们每人十几鞭,一报还一报,这事情算是了结了,如果,你现在向我动手了,我与申家仇怨不会善罢干休的。”
申通嗤笑地说道,“你不应该当街鞭打申家武士,这抽的是申家的脸面,这是你的罪,再说,申家蓄养家奴上千,武士上百,申家精英弟子个个都是拥有气劲的武士,申家老祖宗更是一位强大的武者,你有什么资格说与申家的仇怨不会善罢干休。”说完,下令道,“杀了他,不留全尸。”
酒楼的食客已经跑得一干二净。
在大岭山城,除了其它两个家族,城主府,武道学院,还没人敢得罪申家,在东城,申家就是天,申家的武士可以在街上纵马伤人,毫无在意后果,申家的子弟更是无法无天,气焰嚣张。
没人还敢留在酒楼,遭受池鱼之灾。
数十名劲装武士持刀向陈衍冲了过来。
陈衍手一拍桌子,桌子的碗盘碎成无数碎片,然后,用手臂一扫桌面,无数的碗盘碎片向申家武士疾射而去。
“啊!”
……
一片惨叫声,倒地一片。
陈衍可不会手下留情,碗盘碎片上用了暗劲,碎片就如子弹一样,携带着尖锐地破空声,碎片击在刀背上,刀被击断,碎片击在头颅,头颅骨被震得粉碎。
陈衍持晶钢剑就如猛虎扑羊,以晶钢剑的锋利,刀与晶钢剑交锋,刀就像泥坯一样切断,酒楼不大的空间里,头颅旋飞,身体分离。
申通已经胆寒了。
这种级别的强者不是他一个黑衣武士统领能对付得了的。
申家武士只是打磨粗浅功夫的普通人,他们没有资格得到高明的功法,获得申家巨大资源的培养,他们的主要职责是护卫家族商队,做一些打手的低级活,实力远远比不上获得家族重点培养的家族精英子弟,平常压迫一些山民,从普通人身上找到高人一等的感觉,但是,碰到陈衍这种狠人,直接胆寒了。
“逃!!太狠了。”
申通忽然意识到,申家有大麻烦了,这种狠人平常性格平和,但是一旦发起狠来有一股偏执的凶狠的狠劲,就算死也要从申家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让申家痛彻心骨,逃回去后一定要禀报家主,出动白虎堂以雷霆之势将强敌灭杀。
白虎主刑杀,白虎堂每一个成员都是家族的精锐,实力可不是家族武士可以堪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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