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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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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建成如此说,李元吉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急躁的表情,不得不说,他可以说自己是了解李建成最多的人,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李建成会这样说的,但是他还是要苦口婆心的来劝导。

“大哥,你难道还要这样下去吗?那你也不想想,你难道就这样咽下去这口气吗?你能咽的下去吗?”

李元吉的一连串的问话,令李建成不知所措了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是恨他,的的确确的很李世民,但是如果那一次不是自己将他家的孩子拉出去打,说不定李世民就不会这样,说到底,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一点,太强势了,才会引发了李世民会陷害自己。

随后李建成又思考着,自己是当今大唐的太子,可所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分青红皂白就被他李世民给陷害了,不管给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咽的下去的,随机李建成被李元吉这么一说,好像还是这么一回理。

李元吉见李建成的表情,表示到欣慰,随后有说下去:“我知道哥哥你一定是很不愿意吧,想想你是如今的太子,那个敢得罪你,他老二算个什么东西啊,不过外面虽然说是个天策府大将军,到头来还不是你的一条狗而已,大哥,若是你真的咽下去了,那么以后有多少人都可以爬上来了,你自己掂量吧。”

“哼,对,他李世民不过一条狗罢了,既然他都能对我这样,而且父王还让我太子府中王珪、韦挺二人一同流放,我实在是不甘啊!”李建成被李元吉这么一说,他也是怒气上头,正如李元吉刚才所说,既然李世民他不仁,那么自己也就不义了。

李元吉听出这一语,知道李建成是点通了,随后二人相视的望了望。

随后都各自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笑了起来。

时间飞速,日月如梭。时间已经到了武德九年。

夏日午后的阳光,倾洒下来,让人暖洋洋的提不起力气。可是在秦王府的后院中,却有一名魁梧的少年在不知疲倦的练习着剑法。攻守之间,浑然天成,剑势似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凝滞之意,可见这少年在浸淫剑道之术上颇下过苦功。

重生以来,

李恪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严寒酷暑,每天都坚持着练习夺命十三剑。,晚上则是用各种师父交给他方法和草药,打熬力气,强化筋骨。

在加上两年的苦练,李恪剑术自成一派,虽然离宗师之境距离尚远,但也称得上是登堂入室了。尤其让李恪惊喜的,就是身体的变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重生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力气比前世大了好几倍。然后,在经过各种21世纪的训练方法和今生各种珍稀草药的培元固本之下,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潜在的能量,李恪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轻易的一拳打死一头牛。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练完剑术,李恪收起了手中长剑,刚用毛巾擦完汗,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

不用问,肯定是熟知自己习性的母亲给自己送茶来了。这几年来,每当自己练功的间隙,母亲都会抓住他短暂的休息时间,端着亲手煮的茶,或者是蜜水之类的茶饮送过来。有时李世民,李乾承他们也会跟着过来。特别是最后李世民和自己的亲近让李恪越来越深切的体会到了亲情的温暖。

而他和李世民的关系也逐渐的改善了起来。

果然,院门被推开后,如意公主丰姿卓绝的身影出现在李恪的视线中。她缓步走到李恪身边,拿起放在衣架上的外衣披在了李恪的身上,然后探手入怀,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轻柔的向李恪的额头上擦去。

李恪感受着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母爱,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母亲,孩儿刚才已经擦过汗了。”如意公主轻轻“嗯”立刻一声,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歇,认真而仔细的帮着李恪又擦了一遍。

“郡王..............”突然间传来了水儿的声音。

看见水儿兴冲冲的,李恪连忙招呼到。“这呢....................”

“郡王...........郡.........王...”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毛躁躁的啊,别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的秦王府里面的下人不识大体呢。”如意公主见水儿跑的如此急切连忙教训了起来。

看见如意公主也在这里,水儿大为一惊,连忙施礼:“孺人吉祥,奴婢刚刚没有看见孺人,请孺人赎罪。”

“水儿,说吧,什么事情啊!”

水儿见如意公主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连忙回答李恪的问题。“刚才秦王回府,陛下赏了秦王一匹马驹,他说只要府中有人可以驯服他的就可以拥有这匹良驹。刚才世子去试过了,差点还摔了下来呢。”水儿说着嘴中带着鄙视的样子。

还没等水儿说完,李恪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郡王,你慢点。”

“这孩子。哎.........”如意公主知道李恪对这些东西敏感,所以没多说什么。

大堂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匹幼马,通体雪白,唯有额头处,长着一簇三寸长金色的鬃毛,形似月牙,颈下一圈鬃毛格外雄壮,似是雄狮一般。

“孩儿见过父王!”李恪来到大堂外,连忙向李世民施礼。

李世民看见李恪朗声说道:“这是你皇爷爷赏给我的良驹,别看它现在是幼驹,它可是西域马王的后代,纯种的汗血宝马,名曰照夜雪狮子。恪儿,父王刚刚说过,这府中只要你们能驯服它,这匹马就是你们的,恪儿。来试试吧。”李世民没有一脸刚毅的样子,相反的是一脸慈父的样子

李恪闻言,欣喜若狂,自己的目标就是像汉初骠骑大将军霍去病那样威震四方,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了这匹宝马,岂不是如虎添翼!快步走到铁笼前,李恪注视着雪白的马驹,轻声说道:“委屈你了,我这就放你出来,将来我们一起驰骋疆场!”说完,双手分别握住两根铁笼上的铁条,大喝一声:“开!”

两根铁条就仿佛是纸做的一样,在李恪的手中应声而断。大堂外围观的一众家丁忍不住齐声喝彩起来,热血沸腾的大喊:“三公子威武!”而那些端茶倒水的丫鬟们则是不约而同的长大了樱桃小口,那吃惊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李恪没有关注别人的反应,专注的看着笼中的马驹,然后再次伸出双手,又抓住了两根铁条,再次大喝:“开!”又是两根铁条被拧断。

李恪退后了两步,对着笼中的马驹说道:“照夜,出来吧。”马驹似乎是感受到了李恪的心意,从铁笼中一跃而出,然后似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用风一样的速度在院子里跑起圈来。

李恪看着奔跑中的照夜哈哈一笑,然后飞奔几步,飞身跃上照夜的马背,大声喊道:“疾!”照夜似是领会了李恪的意思,如风般奔跑的身影,骤然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快似闪电。跑了十多圈之后,感觉到照夜的发泄差不多了、

李恪猛然一勒双腿,喝道:“徐!”照夜在疾驰中猛然收力,马蹄重重的践踏了几下大地,身形顿时慢了下来。李恪在马背上直起上半身,再次大喝:“不动!”照夜就仿佛是李恪的延伸体一样,听话的停止了动作,口中唏律律一声长鸣,一双后蹄略微弯曲,一双前蹄则是腾空而起,连人带马滞留在空中片刻,显得威武非凡。周围的人们看的目瞪口呆,任谁也没想到,这匹西域马王的幼驹会是如此神骏,更是没有人想到,年仅八岁的李恪会拥有如此精湛的骑术。

“好!”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李世民。此刻,这位名动天下秦王轻抚着长须,口中称赞不已:“疾如风,侵如火,徐如林,不动如山,这一人一马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真不愧是我李世民的儿子。”等到李世民说完这句话,其余人等才回过神儿来,且不说李世民脸上那一脸洋溢的表情,单是那些下人家丁们卖力的呼喝声,和丫鬟们满眼的桃花,就能知道此刻的李恪是多么的威武,多么的拉风,多么的霸气侧漏了。

下一刻,整个秦王府都响起了“威武”“威武”的呼喊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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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之中,一片欢快景象,此时李世民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豪感,而在另外被甩伤的李承乾却是一脸的嫉妒,从当时的一幕幕,可以说李恪这个庶子抢尽了他应有的一幕,他实在不甘心,为什么别人可以。而自己却不可以。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穿淡黄色袍衫,头戴高山冠的亲王府内侍走到李世民前,“拜见秦王!”

欢快之余,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李世民心里高兴,连忙喊到“免礼,不知公公今日来访有何贵干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李世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禀秦王殿下,太子殿下派人请秦王到东宫赴宴,说是齐王殿下昨日亲手猎到一只梅花鹿,所以请殿下务必赴宴。

”“哦……?”李世民疑窦顿生,遂又问道:“太子还邀请了那些人参加宴会?”

“说是除了太子和齐王就请了淮安王,似乎还有东宫洗马魏征,再就没有别人了。”内侍答道。

李世民略微思量向内侍吩咐道:“你且去传话,本王就到,必定赴宴。”

“诺。”看着内侍退身而去,长孙无忌在袖中拿出一块较鸡蛋略小一圈的翠绿雕燕玉环,在手中把玩着,冷笑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殿下可要当心啊。”

李世民思量片刻,眉头紧锁低沉的说道:“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去,此时决不应该是我先低头。不能让太子和齐王蔑视了我。”

“既然如此,殿下,暂且等我片刻,我回房换件衣服就来,这个‘鸿门宴’我赔你去。”长孙无忌并不等李世民说话,他已经出门而去了。但是刚才那一面,虽然说李恪是大放奕彩,但是对于长孙无忌来说一点都不算什么,因为他一直都讨厌着李恪,因为他恨隋朝,连李恪也一起给记恨上了。

此时的李恪看见的长孙无忌却是如此坦荡荡般,虽然说长孙无忌对自己有很大的偏见,但是李恪有何曾不知道呢。从上辈子都是一样,虽然说李恪要改变历史,但是想改变他和长孙无忌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随着长孙无忌的快步离开,李世民沉思半响,顾不得过多的嘱咐李泰,怀着沉重的步履离开了不久前还充满欢声笑语的小院。

二人先后离去,大堂之中也散去了不少人,李恪也知道就如长孙无忌刚才诉说的那样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可是历史的发展,李恪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记得这次李世民还是活过来了,当然,要不了多久,更是李恪自己也等不及的玄武门事件的发生了。

李恪是又喜又忧,他的准备可以说做的怎么样全部投到了虎卫军上和酒楼,当然,这也是李恪现在得意的作品。

水儿貌似看出了李恪的忧虑,站起身来,两只嫩藕般的玉手放在李泰头部两侧轻轻揉动着,说道:“三郎不必为秦王担忧,殿下是视千军万马如无物的豪杰,怎么可能被小小的宴会困住。

虽然太子和殿下之间不和,但毕竟还有兄弟情分在的,秦王殿下一定会安然回来。你别徒耗精神的胡乱琢磨了。”水儿的宽慰丝毫不能缓解李恪的担心,时人皆知功高震主的李世民已经和太子之间早已水火不容,即将到来的将是图穷匕见的争斗。

而此时来到李恪眼前的李承乾刚好听到水儿说的话“是啊,三弟,你就别杞人忧天了,父王一定会没事的,还有就是为兄今日可得恭喜三弟喜得一良驹啊。”

“哥哥莫要赞赏了,小弟刚刚可能受到了这马儿惊怕,小弟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向李承乾鞠躬。

“三弟慢走。”

李恪深深陷入了矛盾之中。有心说出将要发生的事,又怕历史的轨迹被自己这支小蝴蝶扇动的支离破碎;若是置之不理,已经身处之中的李恪又怕李世民棋差一招。纠结的心思空耗着李恪那本不坚韧的神经。

而在李恪走了之后,李承乾冷哼一句“以为自己得了匹马就开始作装模做样,呸........”

而回到房中,李恪也无心顾虑那照夜雪狮子。水儿实在不忍心看着李恪独自愁苦,在水儿三番四次的催促劝慰下,李恪躺在那架金丝楠大床上,即便是随着水儿团扇的轻摇,歌谣哼唱,这往日最有效的催眠方式,今日也全然无用。

随着日渐西山,天色渐渐昏。日落月升,很快,时间到了晚上。

夜色深沉,皇城东部的太子府早已被各种各样的宫灯点亮,走重明门,过明德门,穿过明德殿,才能到达崇教殿此时的崇教殿灯火通明,一盏盏点燃蜜蜡的宫灯高高挂起,。

映照着大殿毫纤必显,正殿前,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卫士不断的巡逻走动,丝毫不敢怠慢。

威武的武士有着鲜明对比的是一个个衣着艳丽的宫女。她们蹑手蹑脚将内侍们由厨房提来的菜品迅速却有序的送进殿中。

内殿中却不同于殿外,这里酒酣人醉,歌舞升腾。正中央的正位上,现今的太子李建成斜依在美婢身上,左下首依次按照身份尊卑坐着淮安王李神通,秦王李世民和长孙无忌。

右边是齐王李元吉和东宫洗马魏征。每人身边各有美婢服侍用餐。

初唐的酒宴不是众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周围,而是每人一张案几排列在主位的两侧,案几上放着各种鲜美的菜肴,客人跪坐在案几之后。

由美婢或者小厮小心伺候。若是宫廷宴席基本上是没有小厮,而是由内侍接手。

由于客人是坐在两侧,所以中间空旷的地方一般都有歌舞的表演。

此刻在殿中表演的正是从太常寺召来的舞女。

只见这些身姿妩媚的舞女如穿花蝴蝶般在大殿中翩跹舞动。偶尔到几案之上端起一杯美酒,琼首高昂

,一饮而尽,自然博得一阵叫好声。一片“命舞燕翩翻,歌珠贯串。”的奢华景象。酒菜虽好,歌舞虽妙,娇婢虽美,但李世民在这里仍然坐如针毡,恨不得立刻起身而去。

酒宴上人虽不多,席面上的内容却是极为有趣,李元吉不停的拉着魏征说着风月韵事,偶尔和李世民交谈几句却是极尽嘲讽之言。

李世民则是拉着长孙无忌,李神通三人频频举杯,但赤金雕兽双耳樽里的酒却不见少。

地位最尊的太子李建成根本不像个主人,手握金樽,好似一辈子没见过歌舞似得盯着场下的舞娘,偶尔才招呼大家几句。

更像主人的是淮安王李神通,不停的向众人敬酒。在李元吉挑衅的时候,依仗自己做叔叔的身份训斥几句。

一场酒宴用了将近两个时辰,坐立不安的李世民终于熬到了酒宴将要结束,却不想忽的传来李建成那刺耳的声音:“二弟啊,昨日的‘太白经天’你可知晓?”

听言长孙无忌心中一惊,思量:“这就来了。”

李世民却是长舒一口气,心道:“来了就好,你敢亮出刀子,我就有坚盾应付;就怕你不来,看不见的刀子才能扎到要害之处。既然你摆明刀枪,还真就不怕对付不了你。”

没等李世民答话,李元吉却坐直了身子,双目闪烁着戏谑道:“太史局不是得出结论了吗。太白高悬于秦地,将来秦王必得天下。太子大哥,你要让位了,看来我以后得找秦王混口饭吃了。”太子李建成与李元吉一样注视着李世民,对李元吉的话充耳不闻,微笑不语。

李世民略一思量,丝毫不让的反问道:“太史局的太史令傅奕似乎是太子的人吧?”言外之意已经太过明显:你太子的人说我要造反,不就是你安排的吗?

太子一愣,说道:“二弟,你这话说的可是没道理,太史令又不是我东宫臣属,那是父皇所任命的,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你这话将父皇置于何地?

不等李世民解释,李元吉又跳了出来。讥讽道:“‘太白经天’那是苍天示警,又不是人力所能安排的,关他太史令什么事?莫非是二哥心虚?”

李世民瞪了上蹿下跳的李元吉一眼,拱手向李神通施礼,说道:“王叔作证,我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藐视父皇的意思。他日若有人拿此事作怪,还望王叔还我个清白。”

李神通是李渊的同父异母弟弟,从李渊太原起兵就跟随身边,极得李渊信任更在李渊建唐称皇之后封李神通为淮安王。

久在长安的李神通早就明了李世民兄弟之间的矛盾,也对李世民多方照顾。

一方面是和李世民同为领军大将自然有些惺惺相惜,另方面生性豪迈、敢作敢为的李神通对太子那些龌龊手段着实是十分厌烦。

所以偏袒李世民就避免不了的了。虽然李神通厌烦太子和李元吉的做派,但也不好在东宫中把话说的太过,只好对李世民说道:“秦王多虑了,哪有当哥哥的诬陷弟弟的说法,莫要担心。”末了还加了一句“万事有你王叔我呢!”李神通和秦王之间的心照不宣有些惹恼了太子和齐王,

一时酒宴的气氛彻底冷清了。魏征身份较在座低太多,背后为太子出主意还可以,但在这个酒宴上只是个陪客。

长孙无忌依仗妹妹是秦王妃,又常在皇帝李渊面前走动,为了缓和酒宴的气氛,走到太子面前说道:“臣敬太子殿下一杯,谢谢太子殿下的款待,”

“嗯。”虽然太子心中恼怒,但作为太子即便是装也要装出容人之量,鼻子哼了一声,将酒一口饮尽。

长孙无忌忙对太子道谢,又转到了齐王面前,拿起桌案上的赤金雕龙执壶满满的为齐王斟了一樽。谁料,齐王却是不给半分情面,对长孙无忌喝道:“滚,本王用不找你来谄媚。”说着大袖一甩,不但打洒了长孙无忌双手高举的酒樽,还连带着打翻了立在桌案上的执壶。

酒顺执壶口流淌出来。更可气的是李元吉还似没事人一样,扶起执壶给自己斟上一樽。好似长孙无忌还没有眼前的这壶酒珍贵。

看着被气得浑身颤抖的长孙无忌,李世民也同样怒不可遏,站立起来手指着李元吉,说道:“你……。”“世民,且安坐,且安坐。”李神通边拉扯边用眼神示意李世民,边上还有个太子在看热闹。

李世民在李神通的劝阻下冷静下来,低头思量着:李元吉的暴怒是不是太子事先安排好的。

若是闹出大事,肯定是不受李渊喜爱的自己吃亏,与其落在太子的圈套里,还不如现在忍一口气呢。

“无忌,我樽里空了,你来帮我斟上。”李世民不能看着长孙无忌站在那里尴尬的手足无措,出言解围道。张素无忌被气的迷迷糊糊的,竟然顺手抄起案几上的执壶就向李世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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