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姣好的面容上一派失望之色，眼神却愈发坚毅起来，萧墨弦定定地看着她的模样，蓦地有些柔软。

“你并非无用，能够弄破我的衣角，已经很好了。”

顾惜朝的悟性和天赋，千百年来也难得一见，他们之间修为差距太大，才会有此区别。

“真的？前辈，这还是你第一次认真夸我呢！前辈，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啊？”

好奇地看着他，顾惜朝忍不住追问了起来，她用破妄之眼都无法看穿萧墨弦的修为，难道他已经突破金丹了？

“嗯，差不多，如你所想吧。”

“呀——”

捂着嘴，顾惜朝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他他竟然能听见自己的心声吗？这样的话，自己想什么他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萧墨弦眼中溢出浅浅的笑意，眼前的女子受惊的模样，仿佛一只无辜的小鹿，长长的睫毛闪动宛如蝶翼，让他忍不住想抓住试试看手感。

“我没有读心术，也听不到你的心声，你不用担心。”只是你的表情太明显，一眼就能看穿罢了。

顾惜朝眼睛瞪得更大了，骗人！刚刚她想的这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说没有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