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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要为我哥报仇，”冯芸现在的脑海有点迷糊，“但是，是天明哥杀我哥吗？”

莫天明急忙说道：“小芸，那是方翠玉骗你，你跟天明哥接触了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不会杀你哥，杀你哥的是方翠玉的师兄蔡东风。”

“真的吗？”冯芸迷糊地说道。“但听翠姐说，是你间接害死了我哥，你还杀了她的父亲和哥哥。”

由于这些天冯芸跟莫天明接触的时间多了，她知道莫天明是一个好人，而且她还喜欢上了莫天明。所以，她现在脑海里出现两种意识，一是她自己的主流意识，一是方翠玉给她埋下的心盅意识。

“是，莫天明杀了你哥，你要报仇。”方翠玉有见冯芸在不断地摇着脑袋，有点慌了。这些天她不断地训练冯芸，就是想着冯芸被自己控制，但是现在却听冯芸好象有点犹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翠姐，真的吗？是天明哥杀了我哥吗？”冯芸看着方翠玉说道。当她看到莫天明的目光时，她脑海更乱，她想到自己是多么地喜欢莫天明，可莫天明怎么会是坏人呢？而她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方翠玉的话是对的，一定要听方翠玉的话。

现在的冯芸头非常痛，她是喜欢莫天明的，当时她被方翠玉训练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现在看到莫天明，却是让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