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良接着道:“我师弟也善于用毒,你可知他是怎么练习的么?”
计成达不等叶秋生回话,自己答道:“我在大师兄的饭菜里下毒,如果他中毒了,便是我赢,可惜我一次都没有毒倒过他!”
花冲一头黑线,无语道:“这事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啊?你们玩这么大…武圣知道么…….”
计成达笑道:“当然知道了,大师兄不用毒,却不代表他不懂毒,天下用毒的可以说有四个高手,你二师伯我算一个,浙江二毒可以算在其内,另一个应该算是江洪烈了,那小子和你大师伯可是发小弟兄。”
夏遂良道:“从小我就接触过各种药物,只不过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而已。”
仁宗皇上指着这桌子菜惊讶道:“难道这里都有毒?”
计成达点点头:“没错,都有毒!”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计成达道:“即便是无色无味的毒药,也有踪迹可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点点味道,或者一点点颜色的变化,都是下毒的依据。”
仁宗皇帝眼下有几大高手护驾,心里倒也踏实,全不把叶秋生放在心上,不似刚才花冲、展昭捉拿庄子勤时那般紧张了。
“叶秋生,朕问你,真正的马朝贤去哪了?”
“早就死了,他若不死,我如何能来?”
“你们都是受了襄阳王的指使?还有多少同党?”
叶秋生叹气道:“你觉得你的皇宫是菜市场不成?能进来我们两个已经不易,我二人自问也算江湖中的绝顶人物,要不然,单凭你养的那几个老不死,就足够我们死上十次了。更何况这缩阳入阴的功夫,也不是谁都练的了的,难道有人愿意自宫当个细作?”
仁宗道:“还有没有别处有襄阳王的党羽?你还知道些什么?如实交代,朕可以考虑放了你!”
叶秋生不屑道:“放了我?怎么可能?若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或许还有可能,我是个下毒的高手,你会放了我?哪个皇上不怕死?这种骗鬼的话,你当我会信你?”
皇上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说实话,朕赐你全尸如何?”
叶秋生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我不可能知道!我与庄子勤只负责在宫中收风,你身边又有许多高手,我们怎敢轻举妄动?不过,有两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仁宗摆手打断叶秋生:“如果是襄阳王在王府打造冲霄楼,参与谋反之人的名单悬于楼上,那就不必说了。”
叶秋生讶然道:“你在襄阳王的身边也有奸细!”
仁宗傲然道:“不然你以为朕的‘皇城司’就是看城门的吗?”
叶秋生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指望什么了,但求一事。”
“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朕讲什么条件!还有什么事?”
“但求与夏遂良一战!久闻江湖上,三圣以下夏遂良是第一高手,能死在他手里,不枉此生。”
仁宗皇帝看了看夏遂良:“朕亦久闻金灯剑客武功高强,可否与之一战?”
夏遂良急忙起身施礼道:“草民希望花冲能代草民与之一战!”
花冲乜呆呆的瞅着夏遂良,口里喃喃道:“怎么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