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不听我解释?再说我也不知晓我自个怀孕了,我月事就没准过,谁知晓能一次就有了。我离家出走可是连夜赶路,也没肚子痛过。”当时请郎中也忘记把脉了,只是瞧看了眼,就是困了、累了,开了点滋补的方子,因为压根就没病。不过话说回来,就是把脉了,不到半个月的身孕也不知道能不能试出来。
“孩子没了,我也伤心。”承荥说到这,是真真难过,一想到孩子,一想到江佑勍的离开,怎么能不伤心。虽然她还未想过做母亲的事,可是。。。承荥哭的控制不住情绪,任桦绱轻声哄她也止不住泪水,桦绱无法只得轻轻拍她的背安抚。
你还年轻,你还未做好准备,以后会有很多儿女。所以别难过,我们都不是神明,无法预料,无法算准所有的事情,难免走错路,难免——要经历失去。
等承荥哭的累了,桦绱急忙岔开话题。却不料想,惹出郡主诸多不满委屈。
“他不能看着我找颜晟廷就不开心,一气之下抛弃我跑了。那我,我还不是为了他,我以为那黑衣人是他,我还以为他杀了朝廷命宫,都快被他吓死了。”承荥委屈的用小手帕掩着泪,控诉仪宾大人的种种罪行。那难过的神情,瞧着就揪心。
桦绱听的云里雾里的,丫鬟与嵘启在一旁小声解释。桦绱明白过来,唏嘘不已,这误会大的。也就承荥这傻姑娘能想得出,比话本子上都精彩。
“他竟然说,我想见的不是他,他就是小心眼。暗示我曾经喜欢颜晟廷,谁没个年少不经事,谁心中没个白玉少年,我能知晓日后会嫁给他?”大力又豪迈的一擤鼻子,扬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喊道:“再说他不还有他的红豆知己嘛!”
“本郡主还没质问他呢!”承荥想到这就觉得胸中郁结之气逆流,火气豁然上来了,早知道,早知道就应该拿着信质问他。
一直安静做个听众的桦绱眉头轻蹙,重复承荥的话问道:“红豆知己?”这又是谁?
承荥便将他长袍里贴身放着的信笺告诉桦绱,还说里面掉落一粒红豆,俨然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这有个红豆就暗示了私情,可说不大过去,不过两个大男人送棵红豆果以诉相思也的确怪令人难以接受的,所以显然是女子送的。不过信中放红豆,故事听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好像有谁这样说过,或者是做过?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还跟旁的女子纠缠不清,凭什么光怨我,说不定军中有个女将军,敌国有个公主迷恋他呢!”承荥一想到这越加委屈,这几日闷在胸口的怨气,一股脑的吐露出来。
“红豆,郡主,海棠倒是想起一事。”海棠轻歪了下头,深想了一瞬,徒然明了,出言告知。
“什么事?”桦绱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