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大伯父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若是让外人听见,妄议皇室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秦婠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接着说道,“对了,太子殿下已经给父亲和哥哥批了假,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
大伯父可是帮姐姐找了位好夫婿,等父亲和哥哥回来,知道了这件事怕是要杀人的。
大伯父到时候可得拦着点儿,若是父亲和哥哥一时冲动杀了谢韬,陛下可是要怪罪的。”
秦纲听着她赤果果的威胁,吓得冷汗直冒,脸色都不对劲了。
秦婠看着他没出息的模样,笑得更为嘲讽。
秦纲真是太可笑了,平日里在家中总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官威,原来就是个怂包!
可笑前世他们一家竟然就是被这样的怂货给害得家破人亡。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个个相继惨死,无法瞑目。
如今她有幸回来,总要让这人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好戏还在后头呢,可别吓死了。
等着瞧吧。
秦婠嘲讽地看了秦纲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眼看她就要踏出房门,秦纲突然问道:“那些精米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拿精米去施粥的!”
“我乐意!”秦婠回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我的米,想给谁就给谁。
喂给那些灾民,还能被他们当成女菩萨,总好过喂了那些没人性的白眼狼!
喂肥了他们,他们不仅不知道感恩,还会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大伯父还是别管得太宽了,这思虑重了,就容易得病,会不长命的。”
秦婠说完,轻轻勾了勾手指,送给秦纲一份生病大礼包。
于是当天夜里,秦纲就病倒了。
头痛欲裂,浑身发冷。
即便是裹在毛茸茸的熊皮被子里,也冷得不停打哆嗦。
刘氏和秦妧也都病倒了,刘氏盆骨骨折,躺在床上根本没法动。
秦妧病得跟秦纲差不多,也是浑身发冷,直打哆嗦。
吓得孔氏连夜让人请太医,闹得阖府上下都知道了。
秦婠听到消息后,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就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一连好几天过去,秦妧和秦纲的病都是断断续续地不见好。
秦纲病得没法当差,要不是因为他是秦绍的亲哥,秦婠的大伯父,估计官职都让人顶替了。
不过,他可不会感激秦婠。
他现在简直恨死秦婠了。
自从秦婠说了那些话后,他就天天晚上做噩梦。
不就是梦见被秦绍给砍了,就是梦见被秦策给剁了。
吓得他头发都掉了,整个人憔悴得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
与此同时,谢韬的日子也非常不好过。
他总是让狱卒帮他给秦娇递话,想让秦娇去救他。
狱卒被他缠得不耐烦,就忍不住说道:“举人老爷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你骗婚秦二小姐,你母亲和妹妹又在衙门里公然诋毁秦二小姐,气得秦家退了婚,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都这样了,还让他去递话,这不是让他去讨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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