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这样好歹能解决自己得温饱问题,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其实说这话也是在安慰自己,韩奕枫很清楚现在形势,每天放肆的笑也不会让他忘记自己得现状,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听说宗澈已经搬出去了,今天还没来得及联系他问问情况。”席彧铭接着微风吹来,让自己得脸上漾起淡淡的微笑,说道。
“嗯,那晚他的表演很成功,神秘嘉宾就是星探,一眼就看中他了,他现在是无忧了。”
“答应和他签约了吗?”席彧铭其实不想关心这些,可还是问出口了。
“听说是这个意思,还有……”
“还有什么?”席彧铭追问道。
“还有就是原来江帆的父亲就是其中的神秘嘉宾之一,她爸爸原来就是江夏娱乐的总裁,看来宗澈这小子今后是有出路了,谁都能看出来,江帆对他是死心塌地。”
“……”席彧铭内心一番翻江倒海,各种滋味都有,就是无法说出来,其实他也知道韩奕枫一直以来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没有说明白,他喜欢江帆的事情,只有韩奕枫知道。
“其实你放开对内心的束缚,不一定比宗澈差多少,以后不要这样沉郁,没有人愿意时刻猜测你的心思,懂你的忧伤与欢喜。”
“你今天倒是被我影响了,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成为国画大家吗?你也要好好努力,有时候我这沉郁的性格其实还蛮适合你。”
席彧铭可不喜欢别人拿他的性格议论他,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从相佛寺回来之后,他总有一种想回想起很多的事情,却又不知从何想起,更不知要想起些什么。
这样奇怪的感觉一直困扰着他,那晚在海边,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儿让他总是莫名其妙变得焦躁难安。
“难得我这样真性情和你谈谈心,可不许笑话我!”韩奕枫笑着说道。
“我为何要笑话你,这段时间我也有很多困惑事情想不明白,正想找一个人说说,恰好你来了。”席彧铭忘了手上的伤,拍了一下韩奕枫,痛的他大叫一声。
“真是活该!”韩奕枫脸上展露嬉笑,“谁让你往海边跑,还那么不知死活,这件事让你记住,以后有心事找我。”
“若不是你,我会受伤?我会……”席彧铭此刻沉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若不是韩奕枫,他怎么会当众出糗!
“好了好了,这完全是个意外,意外……”
“我真是……”
现在成为全校的一个大笑话,席彧铭真是懒得搭理韩奕枫,果然是会装深沉!
“只是可惜了……”韩奕枫忽然摇头轻叹,“你手掌上那颗朱砂痣不知能否保得住……”
什么!席彧铭顿时难过不不已,这可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最为宝贵的珍藏和骄傲,难道因为那晚的遇险不复存在了?
“你说什么?”
“我看伤口挺深的,一直提醒医生要小心照顾这个朱砂痣,知你将它当成宝贝,可当时你昏迷不醒,伤口也深,医生说不敢保证……”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简直快要郁闷成疾,最心痛不是在全校师生面前出糗,而是他掌心的那颗朱砂痣可能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