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在空中炸裂,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妖王们的目光愈发炽热。
尤其是六足,他的眼中闪烁着欣慰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潜力。而其他妖王们也都露出满意的表情。
「好强大的雷电威能!林墨的资质果然不俗!」六足赞叹道,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林墨暗暗松了口气,他有意回避了部分威能,免得引起这些妖王的过分重视。
「我看他不过会施展些皮毛,要真正驾驭辟邪神雷还差的远呢!」白发美妇冷笑一声,似乎对林墨的表现并不太满意。
众妖王继续商议起林墨的安排来。六足开口道:「我建议让林墨在我们指导下,学习六年驱雷大法。前两年跟随木青,中两年转至白发美妇门下,最后两年自己领悟。」
「好,我答应指点林墨两年!」木青爽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白发美妇也点了点头。
「六年后,若林墨学有所成,我们可带他去一个地方,作为奖赏。」妖王们嘿嘿窃笑,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众妖王点头赞同,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安排。木青微微一笑,表示同意这一计划。她看向林墨,目光深邃:「林墨,你愿意接受这个学习安排吗?」
林墨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在下愿意遵从妖王们的安排,全心全意学习雷法,为木仙谷破解冥河禁制贡献自己的力量。」
众妖王满意地点头,这也是他们所期待的回答。
林墨面无表情,心中却腹诽这六
年的光景究竟会如何。一个个老妖在那里自说自话,将他的未来拟定得明明白白。
白发美妇起身,手中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她走到林墨面前,眼中带着一抹神秘的光芒。
她用一种古老而庄严的语气说道:「林墨,为了确保你心无旁骛,我们需要施加一层小禁制。这并非妖王们对你的不信任,而是为了大家共同的目标。」
林墨只觉全身一紧,隐隐感到口舌肢体都受到约束。他暗暗皱眉,
..心知脱身的难度又增加了几分。
这层小禁制并不让他感到明显的束缚,但他明白,这是为了监控他的一种手段。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心中却在思考如何在这层约束下寻找突破口。
妖王们对白发美妇的做法表示满意,似乎更加确信林墨将为他们所用。林墨则在表面上保持着冷静,心中却对妖王们的意图充满了疑惑。
「哈哈,好法子!有了这禁制,林墨就乖乖听话了!」几位妖王笑得合不拢嘴,似乎对林墨已经放心了几分。
妖王们滔滔不绝地讨论着,林墨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所说让自己学习的「驱雷大法」,又是何许人也?那辟邪神雷的威力究竟有多强,又为何让这些妖王如此看重?
林墨暗暗思忖,隐约觉察事有蹊跷。这时候,他意外发现元瑶正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自己,似在窥视他的神情举止。
林墨不动声色,心下却已升起疑虑——元瑶这样的举动,又是何故?难道她也在这些妖王麾下,酝酿着什么阴谋?
种种疑点盘旋在林墨心头,让他不免对眼前这一切愈发警惕和担忧起来。这些妖王的目的已渐渐显露,而他自己的处境又将如何。
元瑶的目光也成了他关注的焦点,她的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些信息,令林墨难以捉摸。他猜测,元瑶可能知晓一些他并不清楚的事情,而这一切都与他在乱星海遇到的她有关。
「冥河之地」这个词汇在妖王们的讨论中频繁提及,激发了林墨对未知的好奇心。他暗自下定决心,必须弄清楚这片神秘之地的真相,而这或许也是他在这异族之地的唯一突破口。
思维间,林墨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妖王们的气息弥漫在大殿中,仿佛在提醒他要保持谨慎。
林墨坐在殿内最不起眼的位置,静静地观察着周围。
六足、木青、白发美妇、地血老怪等妖王轮流发言,讨论进攻人族聚居地的计划。林墨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话语中的迟疑和隐瞒,像是在掩饰什么秘密。
血毒妖王目光一闪,开始介绍起神秘的「冥河之地」,言语间充满神秘色彩。
林墨的眸子微微一亮,对这个未知之地的兴趣瞬间被点燃。冥河之地,仿佛是一个充满谜团的禁忌之地,引得在场的妖王们都嗜血而动。
妖王们开始讨论攻打计划,林墨暗中观察着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神秘力量。在这个充满权谋的殿堂中,每个妖王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隐藏着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冥河之地已经准备停当,我们何不直接发动总攻?」白发美妇提议道。
「不行!」六足猛地拍案,「冥河之地仍需时间充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墨皱眉,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冥河之地」。难道是某种秘密武器?他暗自琢磨。
「既然冥河之地还需时间,不如先袭击人族南部的烽火城。」地血老怪笑道,「我已在城内安插眼线,正可趁机除去心腹大患。」..
「好!」木青点头,「就这么定了。」
林墨心中一凛。他发现地血老怪的提议似乎另有目的,而木青的应允也过于爽快。难
道两人勾结在一起?他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不安。
在众妖王讨论细节时,林墨静静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他发现木青和白发美妇经常交头接耳,像是早有预谋;地血老怪虽表面恭顺,但眼中隐含戒心;而六足最为谨慎,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试探别人。
这时候,两名身穿血红袍服的人走进大殿。林墨认出他们正是之前与六足讨论过的血袍人。两人径直走到林墨跟前,其中一人冷声开口:
「这位灵将,请问,之前派往东海的两名血傀儡,是否已经被你除去?」
林墨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正是。」
「好。」那人冷笑,「既然如此,你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以抵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