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见白慕雅并没有要袒护自己的意思。
连忙起身跪下道:“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些奴才,他们要这样编排我!”
白慕雅没有起身,让春桃将苏婉婉扶了起来。
“爱妃先坐下,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朕定然不会让这些人冤了你!”
苏婉婉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安凌月又让这些个宫人逐一将方才说的话,当着白慕雅的面又重新描述了一遍。
白慕雅故作生气的样子,问道:“你说,你是亲耳听到的,可有证据?还有你,你说你是亲眼看到的,也是否有证据?”
“陛下!奴婢绝不敢撒谎,奴婢当日听到这些吓得半死,回去就将此事告知了我同屋的小姐妹,与她商量对策,怕来日事发奴婢百口莫辩。”
“陛下!奴婢也不敢撒谎啊!那假山后面甚少有人去,那一片泥土松软,定能留下脚印,陛下不妨让人去取了来与贵妃娘娘的核对!想必还在!”
欺君是大罪,这些个宫女太监自然不敢瞎说。
春桃是从小受过训的,早就觉察到今日的事情不大对劲。
走上前去,连忙跪下。
“陛下,皇后娘娘,这些人分明都是串通好的要污蔑我家娘娘,检查脚印是仵作才能想到的,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能想到?还有旁的宫人听到主子办这样的事,胆子都吓破了,又怎么会同别人讲?”
“嗯!春桃说的又道理!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春桃的话说的振振有词。
白慕雅不好当众驳回,只得问两个宫女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那两个宫女脸上多了几分慌张。
“陛下!奴婢真的没有骗人!那日奴婢吓得丢了魂儿,是同屋的小姐妹一再的关问,我才迫不得已说出来的,你可以叫她前来对峙!”
“陛下!奴婢的父亲正是仵作!所以从小听父亲谈论这些事情,自然就知道,陛下若是不相信可以查!”
两个小宫女虽然慌乱但是说的天衣无缝。
白慕雅只好让人将相关的人员和证据都一一取了来。
不出意外都是对的上的,没有丝毫偏差。
白慕雅一掌重重的拍在椅臂上,怒问苏婉婉:“很好!苏贵妃!朕带你不薄,你竟然做出从等有害天家颜面的是来,还不惜搭上刘奕一条人命!”
苏婉婉早就慌了神,连忙跪在白慕雅面前。
“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杀人,臣妾也是万万不敢的!刘奕对我有情有义,纵使臣妾已经嫁给了陛下,也不会对刘奕恩将仇报啊!陛下!你切勿听了小人言,冤枉了臣妾啊!”
“那这些个人证物证,你要怎么解释?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白慕雅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他在想心软也是不可能了。
一旁的安凌月觉得大快人心,早就该将这个祸害给除掉了,也算是为白慕雅做一件事。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呢!陛下可是对你不薄啊!就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是嫉妒不已!你这样做着实让我们痛心啊!”
&nbs
p;?“就是你!一定是你,指使这些人,让他们诬陷我!”
苏婉婉已经有些不知所以了,指着安凌月就大声道。
安凌月不慌不忙,冷笑了几声。
“陛下最是知道我,从我不使这样的手段!若不是我今日看到妹妹你责罚宫人多问了几句,哪里能知道这背后的事!”
“这一切分明都是你计划好的,一步步引我们上钩!”
苏婉婉更加的口不择言了。
安凌月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谁都不相信是安凌月指使宫人诬陷苏婉婉。
白慕雅来时也有这样的疑虑,但是这么看下来,觉得不大像。
“贵妃莫要失言了,朕相信皇后!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倒是你,着实让朕失望!”
“陛下,你为什么偏信姐姐,不信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苏皖哇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
春桃也有些六神无主了,只希望苏王府可以早点收到消息,来救苏婉婉。
“哟!今儿个,这里这么热闹啊!本公子竟有这样好的运气,看到这样一场好戏。”
一个放荡不羁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白慕雅顺着声音看过去,见是莫子楚。
“莫小公子见笑了,朕不过是处理一些家事,你若是找朕有事,不妨去御书房等朕!”
“陛下!这哪有听戏听一半儿的?臣正听得过瘾呢!”
“德兴候,外臣不宜听宫中事宜,还请德兴候去御书房等陛下!”
安凌月提醒道。
莫子楚将目光转向安凌月,打量了一番。
“早就听说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德兴候还是去御书房等陛下吧!本宫今日有后宫事宜在身,不方便与德兴候说话!”
安凌月自然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的,再次下逐客令。
莫子楚的脸皮有多厚,白慕雅知道,这小魔王,想必不是看戏那么简单。
“莫小公子,不知你突然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还是陛下了解我,我当然有事情了!”
莫子楚正嬉皮笑脸的说着。
突然听到春桃一声大叫:“娘娘,您怎么了?”
众人看去苏婉婉已经晕倒在地。
白慕雅连忙上前去把脉,见苏婉婉脉搏虚弱,似有滑胎之象。
吩咐了人将苏婉婉抬回晨希殿,又让人请了御医前来诊治。
只是这样一来,要处置苏婉婉的事情就得搁置了。
一时之间,晨希殿忙作一团。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安凌月也不过是想借机让苏婉婉出宫去。
白慕雅、安凌月、莫子楚三人坐在外面。
见宫人端着沾了血迹的水和布进进出出的,便知道孩子多半是没有了。
就在这时,只见苏梦菲气冲冲的进了晨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