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老爷依旧是晕着的。
暮沉努力拍了拍暮老爷的脸,暮老爷终于醒了过来。
他们回到了暮府,家丁一直守在院里,暮老爷让他去报官。
不过,今天的天色似乎不是很好,在一阵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之后,竟下起了大暴雨,这就增加了官府搜索李云以结案的难度。
苏挽清的脚尖肿了,且她那只脚上的鞋子被李云拽下了悬崖,暮沉一路把苏挽清从丛生森林抱到寝屋。
暮沉将苏挽清抱到床边坐着,自己拿着药箱蹲下身来,为苏挽清的脚尖上药,连他自己手腕被山壁划破都不在意。
暮沉的动作依旧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只是苏挽清似乎觉得这时的暮沉有些沉默寡言,不知是他太过专心,还是说他的记忆也回来了呢?
苏挽清心中咯噔一下,不禁看向他的头顶,轻声唤道:“夫君……”
“嗯?”
暮沉温声应着,乖乖抬起头来看向苏挽清。
苏挽清浅笑着看着暮沉,指尖滑过暮沉的侧额角,耳廓,下巴,她将暮沉的下巴抬了抬。
垂下眸子,看向暮沉手腕处的伤,轻声询问道:“夫君,你手腕处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暮沉淡淡笑了笑,温声回道:“夫人一句关心,便不疼了。”
这么若无其事,记忆没回来?
苏挽清眨了眨水眸,有些惊讶道:“夫君这么容易满足?”
暮沉忽地抬起一只手拽过她已溜进他衣间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咬了咬道:“那只是、有些方面而已。”
“那什么方面,夫君不容易满足呢?”
苏挽清从暮沉包裹着她手的掌心抽了出来,继续下滑溜进他的衣间。
她微微弯腰,将小脸凑近他的俊脸,指尖触碰到他的脖颈,绕指转圈。
暮沉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此起彼伏,鼻息粗重,耳尖发红,目光灼热。
暮沉猛然抬起一只手附在苏挽清的后脑勺,然后抬了抬身,将唇附上了她的唇,叹息一声道:“天不时,形不利,可偏偏人和……”
他忽然将手下滑附在她的后腰处,站起来弯腰,苏挽清轻轻倒了在被褥上,暮沉附身,面对着她。
连鼻息都浸满着灼热的火气。
他轻喃道:“夫人,我想紧紧抱着你,想紧紧拥有你,想将你融入我的骨髓里,将让你时时刻刻都与我是一体,沉沦也好,上瘾也罢,总之,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在我的身边,小挽,我爱你,比爱这世间的任何一切都要爱。”
他的语气里有些叹息,有些不寻常的霸道,有些偏执的疯魔。
话落。
他的唇贴上苏挽清的唇,又抬起手,另一只有血痕的手腕,也不顾蹭在被褥上,缓缓滑落苏挽清的掌心。
将她的双手拽过头顶,十指紧扣。
轻车熟路,热烈辗转。
一夜不眠。
……
过了几日。
苏爹苏娘一家狼狈的赶了回来,而此时,大理寺卿杨大人带了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再一次正在往暮府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