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杨间的鬼蜮光芒。

这种忽然出现的异常，直接将一旁的丁辉吓了一跳。

丁辉甚至不能的做出防备的姿势。

“放轻松，这是杨间的鬼蜮。”李越轻声安慰道。

听到这话，丁辉先是看了眼杨间。

刚才李越和杨间的交谈他一直都有听，并未发现两人出现冲突的痕迹，加上对李越的信任，他随即便缓缓放松下来。

李越在安慰完丁辉后，他的眼神便一直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就在刚才随着杨间鬼蜮光芒闪过，桌子上多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具疑似尸体的东西。

这东西有着一张和熊文文差不多的脸，蜡黄，病态，不过那张脸是闭着眼睛的。

“这就是柳三留下来的为熊文文准备的纸人。”杨间指着桌子上的疑似尸体的东西说道。

听到这话，李越的眼神中闪过惊叹的神色：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单从外表来看的话这完全就是一具正常的死尸，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纸人。”

杨间也是一脸的赞同之色。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纸人的时候，也和李越一样惊讶。

只因身前的这个纸人实在是太真实了，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睁开眼睛醒来活动的感觉。

“王小明真是够可怕的，如果将来真的和总部出现不可调节的矛盾，第一件事就要将他干掉，免得给自己留下麻烦。”

李越忽然满是杀意的说道。

杨间直接就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取出柳三留下的纸人而已，李越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此时李越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是真的对王小明起了杀意。

好在，李越身上的杀意很快就消散了。

其实李越也只是一时感慨。

王小明的脑子太好使了。

即便是只有很少的信息，都能分析出很多东西。

要不是占着看过部分原着的优势，加上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无视阴谋算计，他甚至都有些不敢面对王小明。

就像复活熊文文的这件事。

他只是见过杨间在接触八音盒诅咒过程中意识转移的成功案例，立即便能最大化的利用鬼相机留下的照片。

甚至就连最让人为难的替代的身体都找好了。

感觉王小明的大脑就像是一台精明的电脑，可以根据现有的条件，快速准确的配置出接近完美的方案。

这样的人用得好了，那将会让很多事情变得很简单，但是如果是对手，也会是让人最为头疼的存在。

好在因为一些原因，王小明没有成为驭鬼者，否则就算是李越也会觉得为难的。

这家伙对诡异之物，以及厉鬼能力的利用达到一种非常高的地步。

一旦成为驭鬼者，李越甚至怀疑对方会直接成为最接近完美状态的异类。

虽然杨间不知道李越心中再想什么，但是看到他身上杀意平复，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虽然他和王小明很不对付，但是却也不想这样的人被李越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