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愤怒甚至战胜了对霍瑾瑜的恐惧：“你说谁是狗——”

“你说呢？”霍瑾瑜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面巾纸，一点点擦干净了江诗琪的手，又去擦自己的手，“谁知道有没有狂犬病。”

还没等江梦瑶反应过来，他已经重重地把面巾纸砸在了她的脸上：“我说过，不要再来招惹琪琪！”

“看来，你实在是不长记性。”霍瑾瑜淡淡道，“我会让你知道，总监没了算什么……”

“去监狱反省反省吧！”

江梦瑶一下子慌了神，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把柄在江诗琪手里：“不行……不行，我是顾夫人，我是林家的外孙女……”

“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对，对，你打了我，我可以去验伤，也可以判你故意伤害罪……”

霍瑾瑜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打在脸上，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是你先挑衅么？这里早就按了监控，请好律师，也不过是花几个钱而已。”

“把你送进监狱，很划算。”

江梦瑶这回真的要吓哭了：“我只是口不择言……”

她心性不好，但比起林柳那种的确还差了几个级别，瞬间又急又慌，不由再次把目光投向了之前自己看不起、却一直护着她的江诗琪：“姐、姐……你知道我就是胡言乱语……我都和顾晨结婚了……怎么可能还、还想着姐夫……”

这时候的她妆容散乱，哪有哭诉时的楚楚动人，和后面含恨骂人似的嚣张得意。

江诗琪摇了摇头，心中升起悲哀。

比起林柳的心机深重，江梦瑶就像个任性而毫无道德观的熊孩子，欺软怕硬，任性妄为，想要什么就得是她的，发现得不到或者要为此付出代价，就瞬间怕了。

让人可恨又没有办法。

“你还很年轻，就算住不了多久，履历也毁了。”

江梦瑶连忙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江诗琪，却没有想到做之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