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尚剪儿因为景昊冕突然压在了自己的娇躯上,不自主的微微挣扎了一下,脸上一片火红,双眼朦胧迷.离起来。
四唇相连,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而此时景昊冕的双手却已经褪去尚剪儿的长裙,在那柔软的娇躯上不停的游动起来,随即找到了那两处柔软的高地,便慢慢的轻握住,十指微张开始轻捻软揉起来。
尚剪儿忍不住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玉臂紧紧的纠缠在景昊冕的脖子上。
顿时,房间里一派春光,软语连绵,旖.旎无限。
入夜十分,花兰儿回到了景家。
白天在兵铺就听说有十一只魔兽飞往景家,随后听兵铺中有人说是景家小少爷景昊冕回来了,当时花兰儿虽然很想立即回景家看看,但兵铺中实在走不开,直到入夜时分才回到景家。
此时景家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景昊冕也正在与尚剪儿温存不休。
一进景家大门,花兰儿就从看门人口中证实了景昊冕确实回到了景家,心中顿时一阵莫名其妙的欣喜起来,很想马上就去看看那个白袍男子,可是听到看门人说景昊冕还带着一个绝色女子,好像还是扩野帝国的公主,此时两人正在景昊冕原来的住房中休息时,心中不由得马上就是一寒,随即呆呆的望着天空苦笑了一下,便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景昊冕看着身边这具完美的娇躯,随即再次在那诱.人的妩媚曲线上抚摸起来。
“呃呃”迷迷糊糊中,尚剪儿呻吟一声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见到身边健美俊朗的男子,娇脸上便露出了一派满足的微笑,幸福的靠在了这宽阔的胸膛上,感觉到这才是自己最安全的港湾。
收拾一番后,两人走出了房间,随即来到大厅见过父亲,二叔,三叔后,景昊冕就带着尚剪儿来到了金泊镇大街上。
乘现在无事,景昊冕便想去景家兵铺看看,也不知道这两年景家兵铺发展得怎么样了。
昨天从空中看过期,金泊镇现在已经是一座城市了,规模比两年前扩大了百倍以上,想来景家兵铺也应该发展了。
来到记忆中的景家兵铺处,一座宏大壮观的九层建筑出现在了景昊冕的眼前。看着这宏大的九层建筑,景昊冕难以确定这是不是景家兵铺,幸好有认识景昊冕的伙计立即跑过来打招呼,景昊冕才确定这就是景家兵铺。
再次看了看宏大壮观的九层大楼,景昊冕对景家兵铺这两年的发展非常满意。
仅就经营面积来看,现在兵铺的经营面积至少是两年前的一百倍以上。
景昊冕随即想到,有花兰儿这样一个精明绝美的年轻女子在这里坐镇,景家兵铺发展到眼前的规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缓缓的走进景家兵铺,一路上那些忙碌的景家人都十分恭敬的过来向景昊冕问好。
景昊冕与尚剪儿边走边打量着景家兵铺,每一层的面积都是原来的十倍以上,兵器,丹药,材料,药材十分齐全。贵宾室,拍卖场都非常豪华。
“景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景昊冕刚刚走到第九层的一个豪华房间内,一道娇声从景昊冕身后轻柔美妙的传来,随即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过来。
闻着这淡淡的幽香,景昊冕不用回头就是知道身后说话的一定是花兰儿了,这种唯有她身上才有的独特气息,别的女人是没有的。对这诱.人的幽香,景昊冕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念念不忘的。
“我来看看你啊。”景昊冕微微回头,便见到花兰儿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是从前一样,一袭低胸长裙,精美的五官,妩媚的眼神,酥.胸半露,细腰翘臀,一条完美诱.人的曲线,一副红颜祸水的姿态。
“算了吧,我才不信呢。”花兰儿微微一笑,随即问道:“这位绝色美女就是公主吧。”
“你好。”尚剪儿微微一笑道:“我叫尚剪儿,叫我剪儿就行了。”
“太美了。”花兰儿发自内心的赞道:“剪儿,我就不客气了,我叫花兰儿,我敢说,在整个扩野帝国,也找不出几个像妹妹这样的绝色女孩。”
“兰儿姐也是一样的绝美,就不要笑话我了。”尚剪儿微微一笑道。
看到对方大大方方的叫自己妹妹,尚剪儿虽然贵为公主,但自从跟随景昊冕以来,人也变得十分随和起来,这才刚刚见面,两人就以姐妹相称了,倒是不等景昊冕介绍,两人就熟悉起来。
尚剪儿和花兰儿两人似乎一见如故,滔滔不绝的交谈着,坐在一边的景昊冕居然一句话也插不进来。两人交谈多时,花兰儿才随口问了句:“少爷今天来到兵铺,不知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只是带剪儿出来随便转转,顺便看看你,没想到你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啊。”景昊冕微微一笑道。一双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在花兰儿的酥.胸上扫视了一遍,也不顾及尚剪儿在身边是什么感受。
“那就谢谢你来看我了,没想到你们景家兵铺生意这么火爆,真是累死了。”花兰儿说道,眼神却是微微的瞪了景昊冕一眼,似乎在提醒景昊冕,旁边还有另一个绝色大美人存在,别引出了人家尚剪儿的醋意就不好了。景昊冕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胸前不停的扫视,她自然能够感觉得到。
感觉到花兰儿的目光,景昊冕才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这女人的身材绝对是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中名列前茅的。
随即,景昊冕转眼看了看尚剪儿,发现没有异样,这才安心了不少。
“好色的家伙。”看着景昊冕转移了目光,花兰儿微微的说了一句,见到有尚剪儿在旁边,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刚才与尚剪儿说得倒是很投机,只是回想一下尚剪儿与景昊冕都亲密到可以住在一间房子里,自己这算是什么呢,不由得心中一阵醋意弥漫开来。但转念一想,自己与这白袍男人从来又没有什么瓜葛,这又是何苦呢,自己心中开解一番后,花兰儿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