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通也好,中通也罢,都是人创造出来的,我家为啥不能创造属于自己的品牌呢,一个大胆的想法进入我的脑海准备回家跟我妈说说,毕竟我只是个孩子,只有想法跟建议,真正能做的还得是他们大人。
迟小娅往里侧了侧身子,让我坐她旁边,网吧的座椅都是沙发式的,等于也就是说我坐她旁边看她打游戏,真的,就我俩现在这逼出,她绝逼是个爷们,我绝逼是个负责伺候她的小媳妇,哎,不说了都眼泪。
一会儿喝水给她拧瓶盖,还得喂到她嘴边,她就将脑袋拧了过来,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网瘾少女太可怕了。
一会儿告诉我手酸了,脚酸了,给她捏捏捶捶啥的,挺难伺候。
“丫爷,这力道咋样,还行吗?”我像个太监似的问了一句。
“轻点摁,摁不好不给小费袄。”我一听有消费,瞬间来了精气神,更加的卖力气了。
迟小娅为了鼓励我,特意从她的牛仔裤里掏出一张火红的毛爷爷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她大大方方的往那一拍:“小阳子,给爷伺候好了,这个就是你的了。”
“丫爷吉祥!”我还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没给陈业兴他们恶心死。
当然了,阳哥根本不在乎。
说到陈业兴他们,他们对我并不反感,我们时不时的还会开几句玩笑,每次我跑他们班,他们还邀请我一起打篮球,有时候真的想调个班啥的,有一天我这年头就挺足,就内回陈辉他们要干我的时候,回家我还跟我妈说这事来着,结果你们猜我妈怎么说,小时候我强烈要求跟秦子晴一班,不在一个班,这学我就不上,他们可哪找人,这不给我跟秦子晴安排一个班了么,哪能是我说换就换的啊。
自己选的女同学,就是跪着也得跟她一起毕业啊。
迟小娅这才想起问我,我怎么突然来了?
我对她说:“咱俩能不能单独聊聊。”
她盯着游戏屏幕太过于认真:“啊?”
我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我说咱俩能不能单独聊聊。”
回给我的依然是那句:“啊?卧槽,塔没了,陈业兴,nmb说好的人在塔在呢,怎么守的。”
我一把给她的耳机摘掉,放大了分贝,吼道:“我说咱俩能不能聊聊!尼玛的。”
“聊就聊呗,你喊啥。”靠,她还不乐意了,就欠骂,不骂她真不听不见。
紧接着我就看她又开始游戏了,我无语了:“丫爷,咱俩能不能特么聊了,几点了,再不回家我妈该干我了。”
“啊?”迟小娅完美的操控着游戏局面,包括我。
这下我是真崩溃了,这屁股可真够沉的,说啥不起来,我直接给她游戏挂机了,一把抱起她就往出走,任她如何反抗,如何喊非礼都没好使,最后索性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笑吟吟的看着我。
陈业兴跟一个小兄弟看到这画面,摇摇头说:“能治咱丫爷的估计也只有他了吧。”
陈业兴点点头,感同身受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