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唔袄一声,疼得差点昏过去,嘶声力竭的喊道:“都他.妈后退,赶紧的,想看着我死么。”
这般人就听话般的后退了,随后我们拽着这个人开着车就走了。
“兄弟,我流血了,能不能送我去医院。”这人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劲,捂着肚子哀求道。
“给你一千块钱你不行,这做人呢,不能太贪,我们虽是过江龙,但他.妈也是个龙!草,滚吧。”见开车已经行驶挺老远了,潇洒哥一脚就给他踹出去了。
我厌恶的拿矿泉水洗手上的鲜血,潇洒哥笑呵呵的说:“草,你不说不干么,咋上去就攮人。”
“他过分,要是一千也就忍了,要四千,谁能忍?”
“牛逼昂,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
“滚,少几爸埋汰我。”
“没埋汰你,刚才看你反扣他一下,动作真快。”
“废话,学啥呢。”
“这帮人就欠干,枪口底下出D政,这话一点没错,恶人还得我们恶人来治呀。”
“这一千块钱咱们五个人一家分二百,够找个小姐的了,呵呵。”我笑呵呵的说道。
“啊?咱们分了?”
“昂,不然呢,你傻呵呵的给苏哲让他自己找小姐潇洒去?”
“草,你真贪。”
“不要给我。”
我们几个人将这一千块钱给平均分了,对待苏哲纷纷保持沉默,就这样我们这个小团体开始默契的形成以潇洒哥为首,我为军师这样一个集合了。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利,我们尽量避免走一些人烟荒芜的地方,不然你不确定在哪又碰见这样一群人。
车里的生活很不好受,我跟潇洒哥换着开车,其余时间就在睡觉,除了拉屎撒娇以外,几乎都在车里过着。
等到H市的时候,大家弄的都挺几爸可怜,满脸大胡子,头发也没形了,乱糟糟的,一个个哈气连天,困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们将车靠在路边,等着人过来接货。我在那巴拉巴拉的刷牙呢,黄平小声过来问我:“要不要?
我摇摇头,示意不能告诉健洲叔他们,这货是苏哲他们考验我们的事,一旦报警,我保证,回去之后我跟黄平就得露。
我们当过兵,学过法的人都有这样一个心里,面对危害国家的行为,总是想去制止,否则内心会非常难受。
黄平这个人性格直,所以他一直在皱着眉头,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潇洒哥走了过来,搂着黄平肩膀说道:“难受了昂?等着交易完成,我领你嗨皮一下去。”
我想了想,站起身问潇洒哥:“这他.妈是交易奶粉吗?整的跟他.妈白*交易似的呢?”
潇洒哥眼珠子一转,小声贴在我耳边说:“到了这里我就不怕告诉你了,就是走私白*呢。”
“啥??”
“你声音那么高干嘛,在路上不告诉你,怕警C查车的时候你恐慌,你看外面都是奶粉,里面就内有乾坤了。”潇洒哥挺开心的对说:“这一票干成功了,咱们就确实是走在成功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