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谩骂声一直持续了很久,中年男子被手下扶起来,“好小子,我告诉你!我就是阳头的左右手陈强!你今天得罪的你可知道是谁吗?”
“羊头?我还是虎头呢?草!”
沈秋不屑的说着。
“你……你你你你!”中年男人被沈秋的一席话气的口吃了起来。指着沈秋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沈秋身后的手下听到中年男子这么一说都变了脸色,有一个长相较为机灵的人在沈秋的耳边提醒到,“老大,阳头就是阳震杰,当初抢走小姐的那个巨头!”
菲菲!原来就是抢走菲菲的那个畜生,老子找你好久了!
“别说不知道你是阳震杰的人,知道了更要狠狠的打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秋看着中年男子问道。
“你妈找死!”中年男子显然为沈秋没有为自己的靠山而震慑到感到羞辱,阳震杰是什么人,世界出了名的巨头,怎么连你个不知名的小罗罗都敢跟我主子叫嚣吗?
“因为打的就是你!”
沈秋话音刚落,所有的手下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向着中年男人的手下砸去,挥舞着手里的棒子,球杆,毫无顾忌的砸着,沈秋将诗情拉到一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厮打。
沈秋所有的手下自从司徒菲菲被阳震杰抓走之后都憋着一口气,想当年能够震慑整个南陵市的司徒家在世界也是有知名度的,就这么千金大小姐就被人抓走了,别说是司徒家里别不过这口气,就是他们这帮义气的手下也气不过,都憋着气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
“打!跟我狠狠的打!”
中年男子的手下显然已经出于下风,完全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司徒家的这些猛士,全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物,今天就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司徒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绝对不是过了气的;老头子!
“此话当真,你真的确定你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吗?”
大堂中央,一个长相俊俏,面色冰冷,左面的脖颈上有一处明显刀疤的男人冷冷的问这跪在地上的人。
“当真,当真啊!当初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号,还有我们的帮派,连您阳爷的名字我都连名带姓的报上去了!凡是道上混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大理石地上一个男子哭天抹泪的说着,满脸血迹,衣服凌乱不堪,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瞄着大堂中央的男子。
“我阳爷的人你也敢动,真是吃了雄心包子当!”
男子扔掉了手中的王牌雪茄,一双眼睛嗞嗞的放着寒光。
“少爷,今天打的真是着实过瘾,我们大家早就看那阳震杰的人不顺眼了,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就为所欲为,连我们司徒家都不放在眼里!”
南陵市一处高级迪厅的VIP包间里,沈秋怀里抱着柔情款款的诗情,手轻轻的在诗情的长发上划过,感受着只见传来的快感。
“是啊,是啊!今天真是过了一把隐,他们阳家算什么?当初我们司徒家崛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哪啃苞米面呢?仗着现在跟外国人合作开发点科技就能只手遮天?我们还真不信,想为所欲为别说我们不干,我们老大浪哥也第一个不答应!”
一旁的黑手开始一如往常的拍起马屁了,不过在这种短暂的胜利时刻听起来也很是受用。
“杂种德行!”
“呸!”
大家所有的谩骂声在沈秋的耳朵里并不是那么过瘾跟动听,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可能在受着什么苦,在忍受这什么人的侮辱,这些都是未知数,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快乐!
菲菲,你等着,我会把你从虎口里拽出来的!
“大家先别高兴的太早,最近都给我提起一百二十万分的警觉!好戏还在后头呢!”
沈秋坏笑着,“这次引蛇出洞,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希望大家都尽量免受伤害,因为你们都是我沈秋的兄弟,永远都是!”
所有的人都盯着沈秋,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跟着这样的老大在一起混,他们还是第一次,以前的主子不是对他们吆五喝六就是拳打脚踢,高兴了赏几个碎银子花花,不高兴了直接让他们蹲劳子当替罪羊,习以为常的狗一样的生活,出来拼的,就是一个义字,这次在沈秋这里他们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