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马叔叔了。”
张横心中暗喜,连忙道谢。
说实话,这正是张横想要的结果。
之所以擅自给马萍儿治疗,除了自己确实与马萍儿是同学,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张横心中不忍之外,也是想通过治疗马萍儿,能得到马贤青的支持。
现在,目的已是达到,不但唤醒了马萍儿,并因为马萍儿的事把马贤青的仇恨引到了朝百万身上,更是得到了马贤青的认可。
在白马山这个偏僻的山村里,有村支书的支持,自己以后想做点事,那可谓是如虎添翼。
当下,张横也不迟疑,又给马萍儿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体,还给她配了几剂中药调理。
现在的马家人对张横已是信服的不得了,全家人都对他客客气气。
反尔是马萍儿,面对张横时总是娇羞难忍。
她此刻也已发现了自己小腹上的那些创痕。虽然因为是用柳木针刺出来的创痕,创口非常的轻微,几乎不能觉察到。
但是,想到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小腹这样隐私的部位,被张横看了个精光,还在上面刺出了创痕,马萍儿就感觉脸如同火烧,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充满了难以喻意的东西。
一直忙碌到傍晚快天黑的时候,张横才离开了马家。
刘素英热情地留张横吃饭,但张横还是拒绝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准备。
马家也听从张横的意见,并没有把女儿苏醒的消息宣扬出去,马贤青也暂时忍住了没向朝家发火,甚至也匆匆地离开了家。
知道了自家受朝家的冲煞,害得女儿遭了那样的罪,马贤青现在已是把朝百万恨之入骨。
不过,他也知道,朝家这些年的积累,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都已膨胀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要想对付朝家,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所以,他也要暗中运作一下。
“咣当!”
朝百万的别墅里,此时此刻,朝百万已回到了家,听老婆说自家的大狼狗被张横给踢死了,朝百万顿时火冒三丈,正在喝水的一只杯子顿时被他摔得粉碎。
朝百万今天有事去县里了,一早就赶往了县城。
说来今天本是喜气洋洋,因为傻儿子要订婚了,他自然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宴请平时的那些关系户。
所以,从前几天开始,他就每天四处奔波,一方面是为傻儿子筹办婚事和喜宴做准备。另一方面,他更是要亲自把一些重要的关系户以及他所认识的镇里县里的领导送请贴。
那知,今天正在县里给一位领导送喜贴,邀请那位领导来参加儿子的婚宴,半路上却接到了老婆打来的电话,说是张家提出了退婚,张家的儿子张横,更是在他们家里大闹了一场,把他的那条德国大狼狗都给踢死了。
听到这一消息,朝百万还以为是听错了,最初根本不信。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张家的人一向本份,甚至可以说是胆小怕事。尤其是自当年张远山从山上摔下来成了残废,张家残的残,小的小,在村里根本没有了话语权。
那么,张家怎么敢向自家退婚?张家儿子张横,又怎么敢来自家闹?
朝百万满心的疑惑,但听老婆在电话里哭哭闹闹的,好象不是开玩笑,他纵然是心中惊疑不定,还是决定马上赶回来。
然而,回到家里,看到那条惨死的大狼狗,朝百万真的爆怒了。
这条德国大狼狗可是朝百万的命根子,六年前他花了好几万托人买来的。这些年更是精心的喂养,每餐都给它吃新鲜的鸡鸭猪肉,比起傻儿子朝平安还要宝贝。
但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这条德国大狼狗,竟然被张家儿子张横给一脚踢死了。
“姓张的!敢跟老子斗,看老子怎么玩你们,看到时你们怎么跪下来求老子!”
朝百万一张脸已扭曲变形,眼眸里都喷射出了怨毒的怒火:“还有那个小畜生,敢踢死我的镇威王,敢与我朝家作对,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