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高月,你莫要欺我,只怕你师妹之言,怕是大有可能,若是你还不与为师言明,今日便是此人葬身之地,为师出去,便要杀孽重重,除非永居此地。”
那天女魃的开口,令魏央顿时一愣,看向身着斗篷的女子,脑海之中顿时萦绕,曾经那位调皮的女孩,高月?真正的高翠兰,你还活着?
“高月?是你么?”
此时的魏央心中一动,直接上前一拉对方的手腕,见到对方根本没有拒绝,天女魃眉头更紧,眼中生出厌恶之色。
而此时魏央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孔,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那滚滚的泪水,心中已经明白了,对方就是高月,曾经跌落湖中,被那恶龙掠走的高月。
“高月,你怎么从那恶龙口中逃脱?”
“你才是恶龙,你全家都是恶龙。”
就在魏央开口之后,那鬼潇潇顿时暴怒的开口道,如此这般的话语,不仅令魏央一愣,心中也是明白了,眼下的鬼潇潇便是那条恶龙了。可是高于与这恶龙,究竟是怎样的关系,魏央心中也满是疑惑。
“该死,哼,高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什么亲情?什么爱情?那都是骗人的谎言罢了?你我虽然一日为师,但为师怎能看你受苦,小子,本不想伤你根基,今日只怕必要取了你的狗命。”
见到高月满眼泪水,天女魃似乎想起了她的过往,伸手一挥那诡异的能量,直奔魏央来袭。
如此说话时间很短,就在那天女魃欲要斩杀魏央,高月急忙遮挡魏央之时,冥河老祖也现身到外界。
“天女,难道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他乃我的徒儿,你竟然欲要斩杀于他,好胆。”
冥河老祖一出,顿时让天女心中一紧,满眼尽是的惊恐之色,虽然她与冥河老祖没有什么交集,但真见过对方,而且传说之中,冥河老祖不是被三位圣人联手斩杀?今日怎么会出现在此地,而且还成了这魏央的师尊,想要斩杀对方,还真是不好办了。
“冥河老祖?”
虽然已经确定对方的身份,但是天女魃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错,轩辕的女儿,你在此地被困?今日能够得困,第一件事便是欲要斩杀我的徒儿,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
“不要叫我轩辕的女儿,他不是我父亲,你见过哪个父亲,会把自己亲身的女儿封印此地,你见过哪个父亲为了他的权位,会窃取他的女婿,他的女儿的本源之力?”
冥河老祖见到天女魃如此激动,想到曾经她的付出,心中升起了同情之感,想到当年轩辕与应龙所为,还真是令人鄙视。那所为了大我,便牺牲小我,这般的说法,冥河老祖不屑,可是偏偏就有人这般信了。
若是真的追求大我,那便牺牲自我,换取苍生的谋福,这一点无可厚非。可是以旁人的小我牺牲,却换的本身的谋福,便是有与苍生谋福,这样的做法便对了么?或许吧。
“应龙未死,蚩尤等人虽失其身,但未丧其魂,应龙亦是身怀苍龙的血脉,其魂自然可以留存,又怎能因失去本源之力,便丧命一地?”
一句话,顿时令天女魃一愣,转眼便流露出惊喜之情,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带着乞求的目光看向冥河老祖,焦急的哭诉道:“老祖,请告诉我他在何处?”
“我虽知晓,但不可告知于你,若不然你得困出去,这因果便要落在我身。”
冥河老祖微微摇头,虽然心中亦是有些不忍,不过眼下还真不好与对方实言,若不然天女魃出走外界,令漫天大旱,苍生落难,这等因果便要落在他身。
“老祖,留步,只要,只要你告诉我,即便终身不踏出这墓穴一步,我也愿意。我天女魃对你发誓。”
“发誓?你真的愿意如此?难道你就不觉得,当年之事,大有蹊跷之处,应龙不会愧于你么?”
“也许。曾经我也是这般所想,可是,可是有了潇潇之后,我突然发现她便是我的一切,若是能给她个前途,即使回到那负心人的身边,我还能如何记恨于他?再说一切,若是没有他的谋算,何故令我两人天人永隔?错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哎,魏央,交给你了,若是她愿意的话,便进入冥星寻我。”
冥河老祖化为流光,直接消失在魏央身躯之内,扫了一眼天女魃,不仅微微摇首,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啊?你倒是不知那应龙眼下,也并不好过啊,其结果与你眼下,怕是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