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辛苦你了,今日过后,你便是圣堂的圣母。”
虚落看着面前的女子,伸手想要触碰对方,可是对方却一步离去,并未让他如愿。
“虚落,今日你我的恩情一刀两断,希望你不要失言。”
“嗯?你真的不愿踏上圣母之位?柔儿,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们付出了多少?难道你真的忍心离去,啼儿在等着我们,只要我成为圣主,你便是圣母,啼儿便是圣子,不,我们便可以率领圣堂弟子,征服魔堂,进攻土堂,然后兵指九域,我便是九域的王。”
虚落的眼中尽是疯狂之色,看的柔儿一愣,闻听对方口中狂妄的计划,在这一刻之间,她发现她真的不懂对方,不懂对方的野心,不懂对方的欲望。对方根本不在乎什么圣堂,也不在乎什么魔堂,甚至就连得知神兜,乃是火堂火鹏的身份,也并未放在眼中。
她眼下才明白,火堂这一次帅军前来,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可是眼下四分五裂的圣堂,真的能够抵挡火堂的进攻么?不,一定能,这家伙绝对还有什么底牌,可以击溃火堂的底牌。
“哈哈,不错,看来我的柔儿已经想到了,水堂,北方的水堂,早就被我控制,那眼下水堂的圣女,便是冰儿。”
“你,我不想知道,我想见我的啼儿,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闻听这般的消息,柔儿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愿听到任何关乎虚落计划的消息,因为她知道知道的越多,她便死了更快。她只想看看她的儿子虚啼,根本不想掺和这是是非非,争权夺利之事,她真的很累,很累。
上前轻轻的抬起柔儿的下颚,逼着对方看向自己,虚落眼中带着一丝愤恨,带着一丝快意的笑容,恶狠狠的开口道:“放过你?哈哈,柔儿你说笑了,当年你背着我与莫罗托之事,那时候你可曾想到过我?你可曾想到放过我么?”
说到这里,虚落眼中尽是疯狂之色,狠狠的一耸手掌,令对方趴在了地上,虚落缓缓的蹲在地上,就这样俯视着眼前,看似可怜,痛哭流涕的爱人,曾经的爱人。
对方越是如此,他心中便更为快意,带着满足之情,虚落轻轻的启口道:“说啊,是你放过我,还是我放过你?你可知道那件事,让我永远止步虚空初阶,这便是魔堂的阴谋吧?亦或是土堂、雷堂,乃至火堂的诡计?你们害我如此,便要承受我的怒火,承受这般的惩罚,以及承受永无止境的报复。”
“我,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不是我亲手毒杀了对方,而且还听你的摆布,暗自乔装成为了你的细作,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放过你自己?”
“放过我自己?哈哈,怎么放过?修为因你而止步,爱情因你而逝去,儿子,哈哈,还不是我的骨血?你说,我还有什么?我只有手中的权利,谁想从我手中夺走,谁就是我的敌人。而你,你们都是我手中棋子,永远,永永远远不能摆脱我的掌控。”
“你还要我做什么?”
看着疯狂的虚落,柔儿知道这都是报应,都是因为当年受到了,对方的坦言蜜语,从未被对方利用,可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么?
当年虚落痴迷修炼,万年之间,从未和她说过半句话,她在他的眼中,便如同一个花瓶,不,花瓶还会让他躲一躲,以免碰碎了花瓶。她便如同空气,根本被对方无视的空气。正是因为这般的冷漠,让她心中那原本炽热的爱情,变为彻骨的寒风,冰冻了她火热的心脏。
而在这个时候,那人出现,如同三月阳春,缓缓走进了她的内心,虽然最终她知道对方欺骗了她,目的便是为了让虚落心神大乱,但是她更希望死的人是虚落,而不是莫罗托,最少每天陪伴她说话的人,是那个欺骗了她的人,而不是名义上叫做虚落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