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宗的副官袁鞍带着一个道士回来:“司令,这位是梧桐道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曹世宗:“梧桐道长,你给本司令算一下,双阴一战为何失利!”
梧桐道长穿道袍、戴四方帽、手里拿了一个罗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罗盘:“司令!贫道已经算出来了,有人暗中使坏。”曹世宗:“老子就知道一定有人暗中使坏,查出来,毙了他。”
葛岗:“道长,去那里查?”梧桐道长:“石桥镇,离双阴县近,没有部队驻扎,交通便利,人流量大,消息灵通。”曹世宗:“有道理,命令部队就地安营扎寨,袁鞍,你带一个班的士兵去石桥镇。”
梧桐道长:“司令,这样去可不行,老百姓看到拿枪的都躲的远远的,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曹世宗:“依道长之见哪?”梧桐道长:“乔装打扮,扮成生意人,去石桥镇。”
梧桐道长手持布幡:“占卜算卦!”袁鞍的手下散在茶馆、酒肆,春艳居的生意红火起来了,老鸨子吴妈忙前忙后招呼客人,袁鞍走进来,吴妈:“大爷!你怎么才来啊!姑娘们都等急了。”
袁鞍长期在军营,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哈喇子差点流出来了,抹了一下嘴角,扔给吴妈两块大洋:“捡漂亮的安排两个姑娘。”吴妈接到大洋:“好嘞!”
袁鞍晚上睡在春艳居了,梧桐道长换下道袍也溜进春艳居,当官的都去快活了,士兵们也没闲着,口袋里有俩钱的不是去喝酒、就是进赌场,匪性毕露,
严云和二黑已经到石桥镇几天了,什么消息也没打探到,也没有自己人来联系,他们去的场所打听不到什么重要消息的,接触的都是泥腿子,而袁鞍他们在春艳居就不一样了,
凡是来春艳居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也在谈论双阴一战,大堂吃饭的几桌客人,叫的最响的是那个胖子:“各位,你们知道炮打双阴吗?这一仗把曹世宗的面子丢光了。”
胖子口若悬河,好像自己亲临那场战役似的,各路神仙为了双阴都来了,要不然大炮怎么会自己调转炮口?曹世宗被自己的大炮吓得屁滚尿流,
袁鞍快活完了,准备出来吃饭,听到胖子吹嘘,站在走廊上听着,听胖子侮辱曹世宗,袁鞍把枪拔出来了,梧桐道长及时拦住:“长官不可。”拉着袁鞍回到房间,
袁鞍:“道长,为何阻拦我打死你个不知死活的胖子?”梧桐道长:“当众杀人,曹司令会更难堪的。”梧桐道长对袁鞍耳语几句,袁鞍点点头:“道长高明!”
吃好喝好,有的客人去旅馆了,有些客人搂着姑娘住在春艳居,胖子没走,住在袁鞍对面的房间,中间隔着天井,梧桐道长在房间点了三柱香,一男一女两个布娃娃,
针刺女布娃娃的檀中穴,拿着布娃娃的双手,掐住了男布娃娃的脖子,胖子“嗷唠”一声,撞破房门,赤身裸体的栽倒在走廊上,大茶壶刚好路过,吓得把茶壶都扔了,
“不好了!出人命了!”老鸨子吴妈踩着鸭子步,急急忙忙的走过来,一试鼻息,胖子已经气绝身亡,吴妈吩咐大茶壶:“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报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