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语摊摊手,“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我对感知的运用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出现问题自然有办法解决,有时间去图书馆看看,那里的书可多了,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希望吧……”
“好了,我回去了,明天见。”
忙活一天,脊背还有点发疼,楚逍坐不住就上床休息去了。
……
翌日早晨,楚逍漫步在居住区,清凉的微风拂面,拂去残存的倦意。
潺潺流水拍打在石头上叮咚作响,周遭细嫩翠竹发出沙沙的声响,又有几声鸟啼绕梁,合奏出一曲唯美的乐章。
经过一夜的休息,背部不再疼痛,只有大动作才会引起一丝不适,却也不打紧。
独自往教学楼走去,心情格外舒畅,一觉醒来,不在黑街,而在风景宜人的西卡学府,心理生理都得到极大满足。
这个时间点难免会遇见同学,见面顶多相视一笑,更多是互不搭理,楚逍没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别人不待见他,他同样不搭理别人。
也无法解释什么,因为他就是走后门进来的,虽然同样通过了笔试和实践考试,但别人不知道,就算他磨破嘴皮去解释,也未必有人信他,他的形象几乎在同学的心目中定了型。
就是一个记忆力好点的关系户,上课积极表现,就是为了掩饰自己。
哪怕他说得天花乱坠,说得涕泗横流,别人也会认为他是演出来的,索性不去解释,因为大多数人相信“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句不知从哪传出的屁话。
“辉哥,听说你差点就进北院了,是不是真的啊?”
“那还用说,辉哥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是北院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在制卡学上都不见得有辉哥厉害。”
那个被二人称作辉哥的男生听见夸赞一番后,不由得将胸脯鼓高一分,毫不掩饰地说:“北院南院,不过是名头上的差异,若论实际,我方东辉可不怕他北院的人。”
走在后面的楚逍自然听见了这一番言论,这三人也在一年级五班,正是他的同班同学。
方东辉在制卡学上确实颇有天赋,这点大家有目共睹,就是品行不怎么好,别人对其的评价如何,楚逍不去关心,他只知道这方东辉因为家里有钱,加上老师看好,所以一直肆无忌惮,周围经常簇拥着小弟。
即便在现实中,也不乏一些人跟着有钱人混吃混喝。
方东辉一直对差几分进入北院这件事耿耿于怀,曾不止一次找过校方,校方态度很坚决,差几分就是差几分,绝不容许既定的规则遭到破坏,免得给外界留下负面印象。
过了这么久他便消停下来,踏踏实实待在南院,却自视甚高,认为南院崛起就要靠他。
在老师面前表现积极,经常打小报告,在同学面前就装作一副大哥模样,这点令得五班许多人厌恶,却又做不得什么,顶多背着他说上两句,毕竟人家家里有钱,据说还与区长有那么一点关系,周围又经常跟着一群小弟。
“就是,辉哥将来肯定比那些北院的家伙混得好。”
“不用说,肯定的。”
受不了这些人溜须拍马,楚逍加快步伐,从旁超过去。
一个小弟看他从旁走过,故意将嗓门提高,“见到辉哥都不打声招呼?”
楚逍肯定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不禁面色一暗。
这些家伙也就这点出息,自己没本事就会仗着方东辉的势作威作福,自以为混得有多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