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又挨在他身边,有些兴奋的想,结婚的唯一好处就是身边多了大暖炉,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睡觉会害怕了,我觉得手有点冷,便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终摸到他睡衣口子,手从他衣角下钻了进去贴在他结实的小富处。
又色色地四处摸了一下,有些心满意足的想,真是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我摸了一圈,正想往他胸口摸去,本来睡着的齐镜在漆黑的房间开口说:“我不介意让你大大方方摸,毕竟我是你丈夫,我身体你有权利享用或者占有。”
我被齐镜这忽然一句话给吓死了,手第一时间便想从他胸口收回来,谁知他忽然一按说:“宴宴,原来你是要这个。”
我还不明白什么事情,齐镜便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愣愣看向他说:“我要的是什么?”
他不答我,只是伸出手漫不经心解着我睡衣上的两颗扣子,他笑着说:“也对,作为丈夫,我确实该给妻子这方面的快乐。”
他说完这句话,我意识到什么,脸猛然涨红说:“你有病啊,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情。”
他笑着不理我,继续解着我衣服,我刚想说什么,他忽然低头一下摄住了我唇,我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便莫名奇妙没了,我当即又是气又是羞说:“明明是你想要,你却每次都污蔑是我想要,你为什么这么不要脸。”
齐镜继续吻着我,吻到关键时刻,忽然停住了动作,开口说:“原来,你不喜欢这种事。”
他说完,便翻身躺在了我身旁,留我一个人有点缓不过神内,我喘着气好久,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齐镜身边,发现他正衣服完整的躺在那儿,安然入睡。
我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胸口捶了一下,不高兴哼了一声。
便整个人以大字型躺在他身上,刻意紧贴着他,我就不信你能够比我还忍得住,就这样我们在对峙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齐镜躺在那儿纹丝不动,除了身体有点烫以外。
我趴在他胸口始终见他没动作,反而他身上的温度让我觉得抱了个大暖炉,我有点昏昏欲睡了,便老老实实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入睡,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身边的齐镜从床上起来了,我以为他是喝水,可他开了浴室门。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便偷偷摸摸从床上下来,像做贼一样躲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在浴室内干啥,我趴在那儿听到阵阵水声,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发现齐镜在淋浴。
我偷偷摸摸走了进去,正想从后面去偷袭他时,当我站在靠近他,喷洒上的水落在我身上居然是冷的。
我一哆嗦,赶紧往回跑,刚想开门离开时,齐镜忽然将我从门口一把拦腰抱起,他声音从我脑袋上方传来,声音内带着暗哑与压抑说:“现在满意了。”
我装傻说:“满,满意什么?”
齐镜身体紧贴我,手在我后颈处轻轻抚摸着说:“你说呢。”
我说:“我,我不知道。”
齐镜又再次抱紧了我一分问:“真不清楚,嗯?”
我手扒拉住门大叫说:“我要出去,镜哥哥!”
紧接着齐镜将我往浴室门上一压,他便朝我吻了下来,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手便撩扒起我穿好却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的裙子,我在心里想着,完了,今晚我的美容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