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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园,是尚亦枫的私人住宅。
柔软的大床上是一片凌乱狼藉,揉成一团的衣服被胡乱的扔在光滑洁净的地板上,裤子,女士长裙,皮带……交织在一起,暧昧而又缠绵。
尚亦枫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床上浅浅睡着的关珊若,他终究还是和她走到了这一步。
从云雀之丘将她带回来后,他便将她压在这张床上,不顾她所有的反抗与挣扎,肆意的索取,索取,再索取。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与的得意。
五年了,她终究还是成为了自己身下的女人,像是宿命一样,谁也逃脱不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伤痕,他瞥了一眼,移开视线,穿好衣服,点了一支烟,缓缓的抽着。
她不是第一次,床上也没有落红,看来那个孩子真的……是她的。
一根烟抽完,他终于听到了关珊若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头疼的很,过去的五年里,他无数次的梦到占有她的画面,可是真当这一天来临,却并没有预料中的喜悦与激动。
“哭什么!”他烦躁无比的转头,将她死死的从床上拽了下来,“和我上床就这么让你恶心是吧?”
关珊若没穿衣服,膝盖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声音很大。
“对不起,亦枫,当年的事情对不起……”
她捂住自己的脸,“呜呜”的哭泣着。
当年的事情,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知道,她无法告诉他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她能做的,就只有和他说对不起,然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去满足他一切无理的要求,所以,当他将自己带到他的公寓里,她就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了,可是将自己的身体给这个男人,她不后悔。
尚亦枫急促的呼吸,沉默了许久许久,他缓缓的在关珊若的面前坐下。
再说话时,语气已经平静了许多。
“为什么要去云雀之丘?”
“我需要钱。”关珊若苦笑,“小北生病了,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去给他治病。我是一个母亲,我不能看着小北去死!”
“呵。”尚亦枫眼底一凉,“你的母爱,还真是令人恶心呢,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关珊若,你果然下贱。”
她没有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关珊若想要解释,可是到底她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是啊,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一个万人骑的女人吗?我只是个母亲,我想让我的孩子活着,所以为了钱,我可以付出一切!”
她的眼神通红,身体上青青紫紫一片,像是遭受到了虐待一样,明亮的灯光下,她泛着病态的无力与狼狈。
尚亦枫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下了那么重的手。
微微闭了闭眼,尚亦枫攥紧拳头,“不惜一切代价是么?好,关珊若,我要你嫁给我,聘礼就是你儿子的医疗费,你答不答应?”
关珊若一下子愣住了,眼泪还挂在眼角,迟迟的没有落下。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坐回你应该坐的位子,只要你点头,我立刻让小北住院治疗。”
关珊若静静的听着,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尚亦枫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半跪在关珊若的面前,轻轻的伸手替她擦着眼睛,声音轻柔无比,仿若当年,“关关,我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可以为你,忘记一切,嫁给我,我给你最好的,小北……我会过继到我的名下,我会对他视如己出,他已经五岁了,他该去学校了,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可以做他的父亲,关关,你觉得怎么样?”
关珊若的心脏抖了抖,看着尚亦枫的脸,嘴唇都在颤抖。
这个条件太诱人了,尚家的少奶奶,小北的病情,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接受这一切了,她不是当年的关珊若,就让当年的爱永远的沉睡吧。
“对不起,亦枫,我……我不能嫁给你……”
尚亦枫的眉头轻轻一拧,“关关,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再说好不好?”
关珊若的眼泪终于滚下来了。
“亦枫,对不起,我说,我不能嫁给你。”
尚亦枫眼里的那丝火终于灭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铺天盖地的嘲讽与可笑。
他都那么卑微了,为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可以妥协,她和别人的孩子,她的背叛,他的第一次……可是她居然说,她不能嫁给他?
呵呵,尚亦枫,你可真够可笑的,当年的那一巴掌没有打醒你,现在你居然还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所有的可笑与绝望化为了深深的怒火,尚亦枫伸手猛然捏住关珊若的下巴。
她痛的眼泪瞬间狂涌,痛呼。
“关珊若,你就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是吧,讨厌到你即使出去卖,也不愿意做我的妻子?”手上的力气不断的加大,她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你不是可以为了你的1儿子付出一切的吗?这就是你的决心?”
“放开我,亦枫,好疼……”
关珊若的眼泪扑簌簌。
“好,既然你想出去卖,我满足你!既然你不想当名正言顺的尚太太,那就做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情妇吧。”
尚亦枫的眼里满是恨意。
“不要……不要!”
尚亦枫狠狠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甩在床上,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
“十万一次,你不是想要医药费的吗?我给你!”
关珊若所有的反抗在听到这句话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