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可以。”顾堇洛语气郑重，如果他能够办到，帮她实现了梦想和价值又如何。

“你为什么要盗窃我的价值？你替我实现的人生价值，还是我的吗？明明已经成为了你的价值，我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接受你赠与的价值吗？”言羲只是以事论事，并非故意讽刺他。

顾堇洛顿时无言以对，他一直都知道她能言善辩，他喜欢她，他替她实现价值，他有什么错？

他不知道，错就错在，每个人的人生价值，都只能由自己实现。

“顾先生，我并非否认你的能力，而是我不需要。于你而言，我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容许我说一句低俗又现实的话，如果你只是想跟我上`床，我或许可以答应你。”

“你就这么随便？”顾堇洛冷声说道，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我就是这么随便，再见。”言羲转身走了，她知道她让他反感了。

“慢着！”顾堇洛立刻抓住她的手腕。

“你想怎么样？”言羲转过身来看着他，她穿了5厘米高的高跟鞋，已经大概可以和他平视。

顾堇洛再次陷入沉默，看着她涂了红色口红的双唇，他不喜欢女人画浓妆。

“你想和我接吻吗？”言羲看着他犹豫的样子，并且感觉到他握着她手腕的力度越来越紧。

顾堇洛稍微倾身，慢慢地靠近她，他可以不嫌弃她涂了口红，但是当想到她的唇曾经吻过其他男人，他无法吻下去，下意识地推开她。

言羲转身走了，顾堇洛的生活非常自律和严苛，从没见过他和女性有亲密接触，他应该有严重的感情洁癖，甚至是生理洁癖。

顾堇洛怔怔地看着她离开，她早就猜到他不会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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