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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区，这回钟曼瑶没有随便在路边扔下言羲。

对于刚才钟曼瑶故意扎破车子轮胎的事情，再次刷新了言羲对钟曼瑶的看法。

“你怎么会出现？”言羲眼里划过一丝疑色，谁通知钟曼瑶，或者钟曼瑶通过什么途径知道？

“我早就有些怀疑墨砚这人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于是我在他的增高鞋垫里放了微型追踪器，你又是怎么发现墨砚的身份？”钟曼瑶也是十分疑惑。

“我黑入了他的手机系统，发现他多次接收或发送加密邮件，透露我们的行动。”还有些话，言羲当然不会说出来。

“你也会这么对待我的手机吗？”钟曼瑶怪异一笑。

“你值得怀疑吗？”言羲不答反问。

钟曼瑶眼神一暗，她最讨厌就是这些不露声色，隐匿在暗处的黑客。

“墨砚的身份是什么？”

“不知道，他和云溯和花错是一伙的。”言羲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事我会跟尼克说明，你继续追查他们的身份，有结果就立刻告诉我。”钟曼瑶在路边停车，解锁了后座的车门。

言羲推开车门下车，不用指望钟曼瑶会送她回家。

…………

星期六早上。

昨天还是阴天，今天阳光明媚，十一月的天气开始降温，即将进入冬季，时冷时热。

“沐歌，今天或明天有空吗？”宋依雪打了个电话给他，这个周末她难得有空。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