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爹你也太偏心了。什么都是修哥好。”
“怎么说你你还不乐意了?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能有修儿一半的天赋,我还至于这么操心吗?”
“本来就是么,还不让说了。”柱子在一旁不服气的小声嘟囔道。
“还反了你了,武功学的不怎样,还学会顶嘴了。”岳千山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抄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扔出去。吓得柱子赶紧躲到了武修的身后。
眼看打不到柱子了,岳千山只好作罢,将杯子放到桌上,头也没回的吩咐道:“秀儿,倒茶!”
等了半天没有听见水声,回头一看,原来自己家闺女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里。“我让你给我倒茶,你想什么呢!你们俩这是要气死我啊!真是女大不中留!”
惊醒过来的秀儿瞬间羞红了脸,赶忙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岳千山斟茶,可倒了却是半天一滴水都没倒出来。
“爹,水没,没了”秀儿小声喏喏道。
“没了还不快去烧水”岳千山是越想越生气,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对儿女。一个能练武,却练得一塌糊涂,一个不喜欢练武,眼看就要成了别人家的了。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心情立马平复了不少。其实也是他自己对柱子的要求过高了,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武修这么好的资质,从正常角度来看,这么小的年龄能修炼到柱子这样的程度,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换成其他人,早就偷着乐去了。
“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一起回去吧。”说罢一马当先向前走去,后面跟着窃窃私语的三人。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刚进院门,司马如烟就已经迎了上来。待看清岳千山脸上的怒色,当即明白了过来。但是却佯装不知道,揶揄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还不是你生的这一对还儿女。”岳千山回头瞪了一眼柱子和秀儿,怒气冲冲,无法平复。
“怎么?你这是怪我了?”一听这话,司马如烟当即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她生的一对好儿女,好像跟他岳千山没有关系似的。
“哪?哪敢啊夫人,怪我,怪我。”眼看司马如烟生气了,岳千山当即歇了火,赶紧讨好她。
“哼,怪你自己你还生那么大脾气”司马如烟袖手一抬,当即拧住了岳千山的耳朵,岳千山是躲也不敢躲。
“夫人,饶命啊,夫人,我知道错了”此刻这岳千山也是羞红了老脸,当着孩子们的面,被教训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既然认了错,司马如烟也没有在揪着岳千山不放,毕竟在孩子面前,还是要多少给他留点面子的。
倒是武修三人,对于此种情景,早已是司空见惯,类似的情景,在这三个月间,早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武修的功夫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十八式拳法和三十六式腿法,早已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了,其中各种变化,也已经研究透彻,至于那千幻灵息的轻功身法,也已略有小成,勉强可以幻出三道身影。所差的只是实战经验,虽然已经跟柱子对打了两个多月,可惜却没有丝毫帮助,与其说是较量一二,还不如说是在替他师父岳千山传授柱子武功。至于他师父岳千山,他是想也不敢想,之前心血来潮挑战了一次,结果连身都近不了,被打的鼻青脸肿。倒不是说武修的招式不够精妙,实在是内力方面相差甚大,岳千山只是简简单单的真气外放之下,他连挥拳都困难。虽然他全身经脉俱通,可修炼起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倒不是说他这个伪先天真的是个假的,只是他每次打坐的效果都微乎其微,往往一天修炼下来,才只能产生一丝真气,不过好在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真气与那紫气无异,而且也并没有像秘籍上记载的那般,会随着真气的运行而渐渐消失,而是会长久的存在于丹田内。就是这量太少了,远不如早起日出百息的时间来吸取的多。索性他就只在每日清晨打坐修炼内功心法,白天的所有时间都用来修炼外功,所以才会如此进展神速。
除此之外,还有一项武功,武修也是修炼的略有小成,就是那紫霄箫音,几乎每日吃过晚饭之后,都会与秀儿去江边探讨学习。当然是不是每天都在认真学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经过三个月的练习,武修早已能够熟练的吹奏所有的曲目。每次二人吹奏,都会引来很多小动物在旁倾听,甚是陶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自己吹奏的与秀儿吹奏的,有一丝差别,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男女气息不同所致。可随着修习日久,这差异却越来越大,甚至连那些小动物的反映都不相同。让武修暗自怀疑,或许这一切都跟他那紫色真气有关,而这紫霄箫音也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