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天耀喝完,安吉—佩莉丝才去端出了自己的那份睡前茶,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对宋天耀问道:“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虽然这杯茶口感让宋天耀不习惯,但是随着滚烫的液体进入胃部,却让他体内感觉暖意增加了不少:“好多了。”
安吉—佩莉丝在宋天耀的对面沙发上用手稍稍拉高自己的裙摆,然后双腿优雅的叠在一起,右脚翘在左腿之上,端起自己的就寝茶对宋天耀微笑着说道:“所以,来说说吧,为什么不想进我的房间?你是个胆小鬼还是个同性恋?”
“你就尽管这样挑逗我吧,安吉,早晚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你现在就是明知我不会做些出格的事而故意作弄我,随便你怎么想,晚安。”宋天耀眼睛在安吉—佩莉丝性感的双腿上一扫而过,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等宋天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安吉—佩莉丝马上就收起了自己刚才那个有失端庄的造型,对着宋天耀放下的茶杯说道:“其实你就是个只肯在工作中稍稍展现些暧昧的胆小鬼。”
宋天耀毫无疑问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他有着与自己心理年龄成正比的自制力,但是仍然对安吉—佩莉丝这种聪明、相貌精致、并且拥有独立性格的女人缺乏足够的抵抗力,只不过是现在还不是与这位鬼妹律师深夜调情卖弄自己那些哄女人上床手段的时机,如果真的忍不住,那以后这个鬼妹可能有一大半几率与他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安吉—佩莉丝是个聪明理性的女人,但是涉及到关于男女之间维系平稳关系的方法和眼光,女人从来都不会像男人一样,想到的和看到的更长远。
宋天耀出了安吉—佩莉丝的房间,眼前却仿佛还在隐约回放着刚才安吉—佩莉丝那个自然的拉高裙摆,在自己对面翘起双脚的画面上,这让宋天耀感觉自己好像体内有一团火烧灼着小腹,重生这么久自己都没有释放,再被他其实内心想得到的女人这么调戏,很容易伤身,欲念一起,宋天耀也就不再纠结,没有回自己酒店的房间,而是直接出了酒店,付了小费让杜理士酒店安排了一辆专门接送客人往返机场的汽车送自己回太和街的住处。
宋天耀在走出安吉—佩莉丝的房间时就考虑过,太和街自家楼上的娄凤芸显然是今晚自己这具身体告别童男之身最适合的对象,不会有去那些风月场所可能遇到的不必要麻烦,而且对方也不是未婚少女,不需要甜言蜜语好言相哄,而且之前这个小寡妇还诱惑过自己。
到了自家楼下时,楼上几家都已经灭了灯,宋天耀放慢脚步悄悄走过自家住的二楼,上了三楼,轻轻扣了扣几下门板,几乎是几十秒之后,师爷辉才打开了客厅的灯,披着汗衫打着哈欠,一边朝脸上戴着眼镜,一边打开门出现在宋天耀面前。
“宋……宋秘书?”看到门口站着的宋天耀,师爷辉之前那点儿睡意马上一扫而空。
宋天耀迈步进了房间:“你老板娘呢?”
“老板娘今天下午让我送她过海返九龙,华哥的家人如何安顿仲要等她作主,所以今天晚上直接就住在木屋区那边,没有返来。”师爷辉一边手脚麻利的系着汗衫扣子一边对宋天耀说道。
宋天耀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走到娄凤芸昨晚睡的那张床前,果然被褥整齐的叠放着,不见昨夜伊人。
“要不要我去想办法买几瓶啤酒,宋秘书是想和昨晚一样,继续去天台吹吹风?”师爷辉在身后开口问道。
宋天耀阴着脸转过身,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到底点样学人做师爷的?我鼻音都重成呢般鬼样就快感冒,半夜三更仲去天台吹风?你自己去天台吹风醒醒脑子好啦!我进卧室睡觉!傻乎乎……”
说完宋天耀脱掉西装外套,把卧室的门关上,躺在了娄凤芸睡的那张床上,床上还犹存着淡淡的中药味和女人用的茉莉花露水味道,不断朝宋天耀的鼻孔里钻去,这让宋天耀心情更加烦躁,翻了个身把枕头压在自己脑袋上,闭着眼睛嘴里郁闷发狠:
“昨晚不想的时候就故意话我知,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等我想的时候就不见人,这寡妇到底是不是同鬼妹律师一起串通好来耍我嘅?要不要这么巧?明日等我得闲见到你,你就死定了。”
卧室门外的师爷辉这时似乎已经琢磨透宋天耀半夜急匆匆来这里的原因,于是又很不开眼的隔着卧室门张嘴问道:“宋秘书,要不要我过海去接芸姐……”
“深更半夜我过海接你老母呀……你不怕小船被海浪打翻淹死你的跛脚老板娘咩?不懂讲话就闭嘴扮哑巴!再提女人我送你下海去洗洗脑子!”宋天耀抓起床边的烟盒朝卧室门板砸去,嘴里骂了一句:“早晚让你和你那个扑街老板娘气成同性恋!我已经不得释放很伤身,听完你的话现在是伤身又伤心!扑街!你老板娘到现在冇被你气死,真的是运气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