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叶远远地就看到了这位妲脸谱的徒弟和其他三位徒弟有着区别,他白云朵朵的绿色衣袍的腰间扎束一根很醒目的红色腰带,她看出来他腰间扎着这种红腰带是临时扎起来的,花妲姐妹没有听从他的话语还在原地站立着,她并没有率领着她的几个姐妹返回到南岳长老的身旁,南岳长老对面很远的妙花灵仙正骑在那只仙鹤的身上,那俩位女娃侍童紧紧贴在了她的身旁,那两朵五色云在睛朗的天空显眼的突出。
在天车上的红耳怪圣听到了他们相互间的对话后,他就命令前来的那二位神仙说:“花妲洞主她们不情愿给你们展示琴曲,我劝你们二位就要做出妥协的决定,我看你们二位还是返回到天车上。趁着现在花妲洞主她们还没有离开,还有一位情愿听她们琴曲的前往。”
蟒身散仙回答说:“我们兄弟现在不听花妲她们的琴曲了,我们就先和他们几位搏个高低上下。”
红毛怪圣说:“既然你们情愿留下展示你们的本领,你们二位就留在那里,我再派往两位跟随你们一起,你们双方相互较量才算公平。”
南岳长老听了红毛怪圣的话语后,他就大声地招呼花妲姐妹返回到他的身边,紫灵同意花妲洞主姐妹撤离较量现场,花妲姐妹在她们身边站着的那俩位徒弟的催促下,她们姐妹就飘然飞到了南岳长老的身边,此时从那辆天车上又飘下了俩位神仙到达了蟒身散仙的身旁,十叶看到了这俩位神仙身着紫色衣袍,他们的身材要比那位蟒身散仙的身材矮出很多,他们的面目丑陋狰宁并且都没有戴着帽冠的光头,他们手里分别执有一个巨大的银色的盾牌发器,盾牌上有着一个红色的怪异图案,她认不出这个图案是鸟的头型还是兽的头型。她周围的诸位话语间就对这四位神仙评论了起来,十叶的心里就暗自为南岳长老的这四位徒弟担起心来。飘莹说:“刚刚来到的这俩位神仙的手里拿着巨大的盾牌,他们一准是用盾牌来守护蟒身散仙他们。”
紫灵在旁说:“不是不是,我看出他们手持着的是头顶上戴着的头冠。”
北翁长老说:“诸位,在前来到此的几位中,我能证实其中一位就是蟒身散仙。”
此时南岳长老的四位徒弟踏着云朵都分离开来,他们摆开阵式和蟒身散仙那几位形成了较量之势,那位花旦率先踏着云朵开始行动了起来,十叶看出了他手里执着的那根红色飘带像是他扎腰的红腰带,不断在天空浮动的红色飘带比他腰间扎着时变的宽长了很多,他把这个宽长的红飘带舞出了各种形态,红飘带时尔出现了波浪状时尔出现了螺旋状,忽上忽下忽左忽抖动变化着的红飘带令十叶眼花缭乱,那条很宽阔的红飘带把一位手里拿着盾牌的神仙给扫倒了两次,另外一位手里拿着盾牌的神仙在红飘带上急促跑动着,他想顺着这条红飘带接近那位花旦脸谱的徒弟,随着那条很宽阔的红飘带的变化,那位手拿盾牌的神仙就脸面朝下摔下红飘带来,那三位脸谱徒弟有的动作像是蟒蛇在舞动,有的像是跳动着一种怪异的舞蹈,有的伸展出来的胳膊像是仙鹤在飞翔,那位矮胖的神仙手里执着的那个法器就是一个能发出光亮的镜子,那境中发出的光亮是一圈连着一圈的暗紫色怪光,那种怪光在那几位徒弟的身上来回地变动着,蟒身散仙脚踏着的云朵飞速旋转的同时,那条巨毒蟒蛇就从他的身上分离了出来,它那种绿色浮动着的身影就向着手执红飘带的花旦脸谱的徒弟跟前窜去,那条红色的飘带瞬间就缠住了这条绿色蟒蛇的身体,其中有一位徒弟向着被缠住的蟒蛇身体发出了几道白色寒光,当那舞动着的红飘带在打开时绿色的蟒蛇身形就从空中飘了下去,十叶就随着周围的诸位的嘴里发出了一种叫好声,此时十叶又听到飘莹嘴里默念着:“杀生害命,不堪观望……”
骑在那头马鹿身上的北翁长老朗声说道:“好!我兄长的这几位高徒制服了这条毒蟒,它修行成真身后还要几百年的修行。”
红袍在旁问北翁仙说:“师傅,它们用啥法术把这条绿蟒击落到云朵下啊?”
北翁长老回答说:“诸位,我兄长的这几位高徒所练的都是拳脚上的功夫,醉拳和蛇形拳螳螂脚等,除了那条如意彩带算为看的见的法器外,他们所使用的都是诸位看不见的暗器,现在诸位仔细观阵,即便说出你们都不得其解。”
十叶听了北翁长老的话语后又向那几位徒弟看去,她现在才看出了那俩位手持盾牌的神仙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能够手持盾牌平身在天空中飞动自如,他们手持着的那种盾牌是遮挡着那几位徒弟的暗器而使用,那位蟒身散仙失去了那只蟒蛇后就不离开手执盾牌的神仙了,他们二位一起向着舞飘带的徒弟进攻,那位手持着法镜的矮胖神仙用手执的镜子向几位徒弟身上晃照,那三位徒弟在空中追逐着两位平身飞动着持盾牌神仙,此时那位蟒身散仙踏着云朵想飞往天车上时,他蓦然间就从空中向地面上飘落下去,北翁长老笑着说:“好!几年以来他们都没有战败蟒身散仙,今日我兄长的几位高徒在此取胜。这么看来,暂时他们还占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