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玉说:“乡野的农家饭菜比城里的风味小吃还有风味,咱们沿途打尖最好吃上一顿农家饭。”
董老先生捋着胡须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天空说:“农家饭菜大多硬朗,我牙口不好只适合吃不消,我嚼不动那些硬朗的饭食。”
马车夫在旁对大掌柜说:“大掌柜的,我去田里和那位瓜农说说,他要是有现成的米面,我就在田里帮助瓜农做一顿农家饭,我还能给老先生做些粥食。”
大掌柜的对马车夫说:“瓜农那就是有现成的米面,咱们这么多人的饭食都不好准备,做饭的工夫会误了行程。”
马车夫面含微笑地和大掌柜的解释说:“大掌柜,拉车的这三匹马也要吃些草食,它们吃饱了草食后,拉起车来也是有劲头,我帮着瓜农做饭的时候还能放饱这几匹马。”
大掌柜的听出了马车夫说的在理,他就答应他去和那位瓜农去商议,于是马车夫把车辕上的车闸上紧后,他就迈动着风风火火的步子走向了瓜田中。
岩央远远地就看着马车夫和邱亚奇在瓜棚旁和那位瓜农说着话语,他看到田间生长着成熟的香瓜的同时还闻到香瓜的暗香,马车夫在瓜棚中没有过多停留,他的手里就提着一个白色的柳条筐就向着路边马车的方向走来,他把盛着香瓜的柳条筐放在了大掌柜的面前,他就说出了瓜农答应给这些人做午饭的,瓜农说出了要用棉籽油给这些人烙千层饼,瓜农还说出了要给这些人做一种番茄汤,大掌柜的听到了马车夫说出的话语后,他的脸面上就荡起了一种笑意,大掌柜的就让在场的每人拿起筐篓里的香瓜吃了,岩央就随着吴佐从筐篓里拿起了一个香瓜,有些沉甸和略显弯形的香果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芬芳,他这才看出了这颗碧绿色的香瓜身上还有着暗黄色的纹路,他在旁看到了吴佐正在用瓜叶擦拭手里拿着香瓜的外表后,他就学着吴佐和大掌柜的样子拿起了瓜叶擦拭着香瓜身上沾着的泥土,他学着吴佐吃香瓜的样子先啃吃着香瓜的头部,他啃咬了香瓜的顶部一口后,他手里所拿着的香瓜的通身一时就炸开了纹路,香瓜瓤和香瓜子就顺着那纹路中流了出来,他就尝吃出了手里的香瓜要比他吃到的那种桃果还要香甜,甜甜的汁液顺着他的嗓子流进了他的胃口里,吴佐把嘴里嚼动着的香瓜咽下后就笑了起来说:“岩央挑拿了一颗熟透的瓜,他只啃咬了一口后,那颗香瓜的通身就炸裂开了。”
大掌柜和董老先生的口中都发出了很爽朗的大笑声,吴佐就顺手递给岩央一片灰绿的瓜叶说:“岩央,你拿着的香瓜的外表都流出了黄色的瓤子,你就用这片瓜叶把它给包住吧!”
岩央只好用那片瓜叶把手里拿着的香瓜包住了,香瓜的香甜的滋味给他的心里带来了一种畅快和愉悦。
马车夫随着在场的诸位吃过了一颗香瓜后,他就走到车辕前把拉着车的三匹马给卸了下来,吴佐甲玉和丙布分别牵着一匹马的马缰在路边的青草地上牧放,马车夫又独自进到瓜田里去帮助那位瓜农做午饭,大掌柜的和董老先生就坐在车篷里躲避着日光的暴晒,大掌柜的就让岩央在车旁看着周围所出现的情况。
岩央随着大掌柜的他们几个人在这个中午就在路边打尖,瓜农和马车夫委实烙出了一种很软绵的千层饼,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有了一张千层饼,那位中年瓜农还特意给大掌柜的和董老先生做出了番茄汤,董老先生的牙口不好,他就用番茄汤泡着饼食吃饭,岩央认为和大掌柜的他们在路旁吃的这顿饭食很独特,他所尝吃到香果也有着很独特的香甜滋味,他真切地认为在野外打尖要比吃特色小吃还有特色,大掌柜的让在场的每一位吃饱饭后,他就让邱亚奇给那位瓜农支付出了一些散碎银钱,大掌柜的还让甲玉把吃剩下的几张千层饼拿上,他还让那位果农再给诸位采摘些香果来备用,马车夫又重新套上了这辆马车时,岩央就随着大掌柜的和吴佐一起重新又坐在车辆上,马车夫又挥动起鞭子嘴里又哼起了小调,在前边车辕子上的丙玉也随着他哼起了小调,大掌柜的就说出了到了傍晚十分就能到达青河甸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