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看得出来。

北辰无痕是听明白了，甚至就连司弘冯远，都隐隐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那神灵公主可能没死，只是半死？”我只能对凌王的话，做出这么一个推断，只是我的推断，还没完全落地。

就听北辰无痕继续道：“没看到真相之前，说什么都是加的，不过凌王说的这个以死养死，我却是知道，当年楚氏一族逆天改命，不就是以狐族一族的命脉，为他们养了气运吗？其实这些都是一个到底，想要做什么，都得付出所对应的代价……可是如果，神灵公主葬在此地，真的有什么目的，那她的代价又是什么。”

北辰无痕的话，令在场的，凌王，魏苍凌都面色微微一变，而说来有趣，加上刚才走掉的谢清漩。

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与楚氏一族当年逆天改命有些关系。

准确的说，他们都算是受害者吧。

退一万步讲，如果北辰无痕的怀疑，都是有利可居的，那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可以试着猜想。

那神灵公主的目的，和付出了吧。

她是半死，付出了生命和所有，得到的又是什么……养……

“啰啰嗦嗦，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到底进不进去，在不进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就听北辰连云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

而他也是在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说来好笑，北辰无痕谦谦君子，且做事从来沉稳缜密，深受我跟赵初的信任，但他跟他爷爷的性子，可真是千差万别。

要不是知道，还真不敢相信他们是爷孙。

只是心里八卦着北辰家爷孙的关系的同时，我嘴里居然无意识的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从没想过的词语。

“养，养兵……”

“你刚才说什么？”

北辰无痕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双目死死的看着我。

我一愣，“啊，什么，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

“他说养兵。”

凌王提醒了一句。

众人在一联想到，我们在神灵公主墓中所遇到的那些鬼军，当时也发出了质疑，是不是有军队，陪葬在公主墓，所以他们的亡魂才会长达百年的徘徊在墓中。

后来当即就被否决了，因为按照当初的历史情况，神灵公主的地位在高，也不可能享受军队的陪葬。

而且，墓中鬼军的数量，绝对是庞大的。

“难道，这跟神灵公主的前世有关系？”

我喃喃一语。

“你知道神灵公主的前世？”

北辰无痕淡淡看了我一眼，我犹豫了一下，轻点了点头，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似乎有些问题是避免不了的。

“是赵初告诉我的，神灵公主的前世……”

当即，我简单的将那副壁画上的内容，结合赵初的故事，简单的说了一下，而这，并没有牵扯到赵初的秘密。

我更加没有透露阿恒的身份。

“原来如此，如果没错，我想我猜到了神灵公主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