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那个词说出来,不过,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心知肚明。
“你害怕。”他很笃定地说道。
“没错,我害怕。”白子涵说道:“我刚搬出来,还没享两天清静呢,要是我跟你的事被她们知道了,我的好日子肯定到头了。不行,你现在就走,带着那箱东西离开,就说是送给别人的,和给我的礼物搞混了。”
“你还真是大胆,敢让我走。”贺长麟反手一拉,白子涵便跌在了沙发上,她发出半声惊叫,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紧紧地按住嘴巴,把剩下的半声惊叫强行吞回了肚子里。
贺长麟把白子涵捂嘴巴的手强行拉到她的头顶,单手压着她两个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再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白子涵不敢叫也不敢喊,“你要干什么?”她着急地小声吼道。
“我很好奇,要是被奶奶他们知道了,你的好日子是不是就到头了,我们来试验一下吧。”贺长麟一脸冷漠地说出这句对此时的白子涵来说比恐怖电影咒怨还恐怖的话。
她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心里一寒,鼻子一酸,眼泪从眼角涌出来了。
贺长麟顿时一愣,这个嚣张的时候敢拍他桌子、被迫嫁进贺家那么久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女人,居然在上床以外的时间哭了。
他皱了下眉头,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把纸巾盒子放到她腿上,然后拽着她一条胳膊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兰姨,出来。”他扬声喊道。
白子涵还没从悲伤中完全走出来,就听到贺长麟喊兰姨出来,她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把贺长麟的手甩开,可是甩不掉,她情急之下弯腰就要下嘴咬。
还没等她的牙齿碰到贺长麟的汗毛,他拽着她胳膊的手臂就一扬,把她整个人单手圈在自己怀里。
这下,白子涵什么都不能做,她眼睁睁地看着兰姨一脸波澜不惊地走出来,心里半边说着完了半边说着怎么办该想什么办法来补救。
贺长麟没有给她半点儿补救的机会,他非常冷静地吩咐兰姨:“把我的衣服收到卧室里去,其他东西放床头柜里。”
兰姨二话不说地抱起地上的纸箱就往主卧走。
白子涵整个人都愣在哪里,只有视线落在了兰姨身上,看着她听完贺长麟的吩咐之后抱着纸箱走进她的卧室,没过一会儿,又拿着空纸箱走了出来,淡定从容地对贺长麟说道:“大少爷,请问您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有了,你回房间休息去吧。”贺长麟依然保持着圈着白子涵的姿势。
从头到尾,兰姨的眼睛都没有乱瞟一下,仿佛没有看到白子涵和贺长麟搂在一起。
白子涵像个傻瓜一样地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脱力地瘫在沙发上。
她的脑袋,正好枕在贺大董事长的大腿上,不过,她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就算会被不想让她碰到的贺大董事长掀翻到地上去,她也不管了。
她得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