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将她拦腰捞起,就往屏风后面去。柳晏卿被他抓着,感觉舒服了不少,两手忍不住抱紧他,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嘶~手放哪儿呢?沐泽枫腿上一僵,却感觉到自己正蠢蠢欲动。用力将她往地上丟,她却死死拉着他的裤子不放。
刚刚脱去了长袍,只着中衣,被她一扯,直接将裤子拉了下去。
沐泽枫一急,抢着自己的裤头,却不得不跟着蹲下去,然后去掰她的手。
柳晏卿扭曲着身子,意识模糊中,就是紧拽着他的裤子不放,就像拽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快放手!”沐泽枫恼了,用力一扯将裤子从她手中拽出。却听她呻吟一声,无助地低喊:“救我!”
沐泽枫顿了一下,见她已难受得浑身打颤,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内心纠结了一下,终于还是站起来背过身去。柳晏云正站在屏风处看着他。沐泽枫一愣,随即笑着迎了上去,“云儿,走吧,不会有人看我们了。”
柳晏云已穿戴整齐,一身清冷,悠悠说道:“我忽然不想了。”
沐泽枫笑容微凝,指着身后的人问道:“那她呢?”
“就丢那里吧。”柳晏云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沐泽枫回头,同情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柳镇山在外面坐立不安,已几次想冲进去。可走到门口,听见里面那销魂的吟叫,立刻猜到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笨蛋,如何猜不到事情的经过?不过,既然云儿想这样做,那就让她去做吧,那个贱人害了云儿,云儿这样报复她也没什么错。
一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拉着柳晏云的手,左看右看。“云儿,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谢谢爹爹。”柳晏云不着痕迹地挣脱手道了声谢。
这时,一名下人赶来禀告,“老爷,扬州知府徐大人到访。”
“哦,徐大人来了,”柳镇山面露喜色,转头对柳晏云说,“这位徐大人是左相大人的门生,当年赶考时你祖父还接济过他。因而,这两年他到扬州上任,每年都会来咱家坐坐。”
柳晏云点头,带着沐泽枫随他一起去了前厅。徐大人年近四十,有几分威严的国字脸,身体微微发福,见到柳镇山很热络地喊了一声大哥。
柳晏云上前见过礼,那人眼中闪过惊艳之色,然后一场谈话变得有些魂不守舍,眼神频频看向她。她嫌恶地微微蹙眉,忽然计上心来。
晚膳时,柳晏云趁隙把想法告诉了柳镇山。他拧眉想了想,说道:“那个徐大人已有妻室,只怕不妥。”
“爹,您难道不想和他亲上加亲?妹妹嫁过去虽是个妾,但好歹是官宦人家,也强过嫁给商人之子吧。今后,咱青云山庄或可借此平步青云。”此语戳中了柳镇山的心思,他怎甘心只做江湖上的一介武夫?
“只是……”他仍有疑虑,“那个宁远侯对你妹妹似乎有点意思。”
柳晏云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地说:“爹以为以宁远侯那样的高贵出身,会在意她?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再说,爹爹就在这里将妹妹嫁了,从此扬州锦城相隔千里,他宁远侯一个闲散无权的侯爷,又能奈我何?”
柳镇山权衡片刻,也觉得此举甚好,那个贱人还能嫁入官宦之家,是前世修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