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宁远侯恼了,一把将她推倒,压上去狠狠地吻住她,霸道地宣示他的不满。
她身体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却不得不再次抓住他想要解开带子的手,“我,我今日有些不适。”
宁远侯一僵,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看大夫没有?”“我自己就是大夫,还看什么大夫!”柳晏卿不高兴地顶回去,“不过是晚膳用得晚了,又吃多了,实在不宜剧烈运动。”宁远侯哭笑不得,却还是尊重她,没有再强求。两人相拥躺着,他的热情还未消退,却不敢再乱动,否则最后就只能自己去冲冷水澡了。
“卿儿,我好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宁远侯再次在她耳边呢喃,语调格外的委屈,就好像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似的。
柳晏卿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想到那次闹翻了,他祈求她留下,她却跟他说她每日都喝避子汤。那次只怕将他伤透了吧,可怜的阿染!
她伸手抱住他的窄腰,眸光闪亮,“对不起,阿染!我当时……”她那时也是被他气疯了,她猜到他的用意,所以下狠心和他作对。
她的话再次被他吞入口里,一阵激情长吻,他喘着气说道:“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别说那些了,都过去了。”柳晏卿埋进他胸膛,“现在很好,我很幸福。我们会有孩子的!”
宁远侯心中一喜,她愿意了,他好开心,忍不住又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身上肆意亲吻着。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表达他满心的喜悦。
柳晏卿被他吻得浑身像要着火了似的,迷离着眼,娇媚地喊他,“嗯,阿染~”
宁远侯大受鼓舞,正准备更进一步,却见她忽然蹙眉,推开他,似真有些不适。“不行,你快起来,今日吃得太多了,难受。”她撑起身深吸了口气,这才缓过刚才胸口沉闷似要呕吐的感觉。
宁远侯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就朝净房奔去。
嗯?柳晏卿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忽然不见了。“阿染?你做什么去?”
宁远侯黑着脸走出来,在她身旁合衣躺下,再不敢随意动她。真要命了,自己的定力怎变得如此之差?
柳晏卿慢慢回过神来,一脸戏谑地瞅着他,有意在他颈子里吹气,手指伸进他的衣裳,划过他结实的胸膛。
“柳晏卿!你这个黑心的女人!”他一把按住她的手。
“对呀,我就是黑心黑肺,阿染为什么要喜欢我?”她娇笑着,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
“别玩了,再玩我可不管你消没消食!”宁远侯皱着眉威胁道。
可惜那威胁一点威力都没有,她现在才不怕他。那只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她忽的一个翻身压住他,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
宁远侯浑身一颤,抵不住她在他唇上又舔又咬,终于掌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不管那么多了,多运动不正好消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