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真的不愿意再碰了吗?
兰茵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玉继海的茶杯,添了小半杯开水,然后回头看了玉继海一眼。
玉继海根本就没有看她。
兰茵一咬牙,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瓶子。
她将红色的小瓶放回口袋,将蓝色小瓶的盖子打开,往茶杯里倒了进去。
这东西,还是白钢留下的。
她上次就亲眼看到白钢喝了一半,然后逼着她也喝了一半红色小瓶里的液体。
她知道,这东西是助兴的。
那天晚上,白钢格外生猛,她也是前所未有的敏感,两个人折腾了整整一夜,那种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感觉,她至今还记得。
而且第二天,白钢就给了她一个不错的代言。
那个时候,兰茵就明白了,只要把男人伺候舒坦了,她的好处就不会少。
玉继海不想碰她,那是万万不行的,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要指望着玉继海。
兰茵将蓝色小瓶里的液体倒完了,将空瓶子揣进了衣兜,她平静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将茶杯放在了玉继海的手边。
玉继海抬头瞥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浅浅的啜了一口。
兰茵唇角就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又乖乖的坐回椅子上去了。
玉继海看了一会儿书,越发觉得口渴,他干脆端起还温热的茶水,一口气喝干了。
放下杯子,他看了对面的兰茵的一眼,只觉得浑身的热血一涌。
兰茵坐在椅子上就笑了。
她看到了玉继海的眼神,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站起身,对着玉继海一笑,“继海,我去一下卫生间。”
玉继海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看着兰茵扭着屁股从他面前过去了。
玉继海忽然把手里的书一扔,起身关上了起居室的门,往卧室里走了。
他走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将老花镜取下扔在床头柜,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开始脱衣。
兰茵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拿出那个红色的小瓶,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将小瓶盖好,揣进衣兜里,对着镜中的自己的笑了笑,拉开门出来了。
玉继海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到他的腰部,他的上半身赤裸着,松弛的肌肤在灯光下,发着惨白的光。
兰茵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脱下身上的风衣,随手扔在了地毯上,然后脱掉了身上的白色棉质长裙。
玉继海眼神痴迷的看着兰茵,伸出一只手,“英子,来,快到我这里来。”
兰茵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玉继海伸手一拉,兰茵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兰茵只觉得玉继海身上的肌肤滚烫,她自己身上也像是着了火一样。
……
玉继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不,他觉得自己今天甚至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勇猛。
他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而身下的女人,又是他最爱的英子。
英子也是从没有过的热情,好几次,玉继海都觉得自己已经在天堂的边缘徘徊了,不过总是差那么一步,就那么一步,迟迟的迈不过去。
为了触手可及的天堂,玉继海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猛然传遍了四肢百骸,就在这一瞬间,玉继海的脸忽然变得狰狞,他捂着胸口,从兰茵身上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