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让我来朵蜜你？”

“不是这个。”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也不是。”长老憋住气，沉到底后说：“记清楚了，‘你愿意把你的能力赋予我吗’，前面这句话一个字也不能错，不能多也不能少。”

“这…..”陈凡的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又不能骗，这个不是坦荡荡的拿来主义吗？傻子才会答应吧。”

长老轻笑道：“欸，这句话可以骗，打个比方，你可以在前面做一大段铺垫，最后把话题引到这句话上，对方只要说出诸如‘我愿意’‘好的’之类的，你的回收工作就完成了。”

陈凡一听，碎裂的心又重新愈合了，还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刘海庆祝道：“早说呀，这下看来问题还是挺简单的，渊鱼第一骗术师又要重现江湖了。”

“不过问答过程中不能诱导对方，跟第一个原则一样，宿主必须意识清醒，精神正常，并且是自愿回答的情况下才奏效，一定要记住了。”长老忙不迭地补充了两句，往陈凡的脑袋上淋上了一盆不冷不热的水。

“小意思，我玩狼人杀可是骗过不少人的。”

“可你之前百连跪的时候有悍跳成功过吗？”长老冷不防地补上了一刀。

“额….至少我骗过了自己。”陈凡纠正道。

有了具体的行动纲要，陈凡的回收工作就变得简单很多了，如何接近王游？并让王游顺理成章的说出那句话？成了摆在陈凡面前的当务之急。

“化身成正义的小伙伴？跟他一起铲奸除恶？成功博取到他的信任之后再套话？”

“变成黑恶势力代言人？然后把这个正义的骑士打趴下？然后再用爱感化他？”

陈凡的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了计划A和计划B，要说可行性，陈凡可没一点概念，只知道任务难，也不难。

长老回想了一下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明天你还要跟他一起查ACCA的早读吧。”

陈凡的记性可没这么好，他掏出手机，望着纪检部群聊999+的未读消息，又退回到了桌面上。

“还是充个流量先，好怕一点开来手机都给停机了。”

充好流量后，陈凡战兢兢的点开了群聊，找起了排班表，“还是ACCA，不过我这次查的是2班，两个班隔了一个教室呢，什么叫一起啊。”

长老不怀好意地说：“机会当然是要人为制造出来啊，不然你以为哪来那么多偶遇，主动出击才能有收获。”

“道理虽是这么说，不过听你的语气，总感觉怪怪的。”陈凡瞥了眼长老，又把目光收了回来，翻起了群里的未读信息，生怕错过什么重要通知。

长老教育道：“年轻人，思想要张弛有度，什么时候该发散，什么时候该专注，自己心里有点数行不。”

“行行行，心里有数，心里有数，我心里装的全是高数，够复杂了吧。”陈凡低下头，继续翻阅记录，这帮家伙晚上仗着有闲时，一个个还发起了小视频，陈凡眼看快要月结了，这回刚充1G，也不虚，见到就点。

“欸？有人喊我？”陈凡指尖轻触，切换到了短信界面。

【尊敬的客户，本月您的剩余流量套餐已经不足50M……】

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