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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莲点了点头：“是啊！沈园是很大，小姐是不是觉得四爷不在的话，沈园就显得更空旷了呢？”

许清悠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大冬天还能在泳池里游来游去，她感觉是一件非常轻松惬意的事情，在池子里又游了一个来回后，她累得手脚发软，手臂一撑，坐在了泳池的边沿上。

绮莲游过来，还是在水里泡着，趴在许清悠身边，岸边站着的一个仆佣赶紧给她拿了一张大浴巾过来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姐，我去给你拿饮料。”

“好啊！谢谢你！”许清悠运动了那么一会，也感觉到又累又渴了。

女佣笑着走开了，绮莲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靠近，这才用极小声的声音说：“小姐，有件事情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反正我是觉得有点奇怪的。”

许清悠低下头，水珠子顺着她的头发落了下来：“说！”

“你还记得前阵子老是做恶梦的事吗？”绮莲问。

许清悠怔了怔，点了下头。那样的记忆是不会忘记的，因为精神上实在是太痛苦了。

“可是我发现啊！这事有点奇怪，”绮莲又看了看四周，然后爬出泳池在许清悠身边坐下来，“小姐你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每次做恶梦都是四爷不在的时候？”

许清悠想了想：“也不是啊！以前他在沈园我也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