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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许清悠本来还想在爷爷那里获得支持，结果没想到是这样。

夜墨叹息了一声，看着窗外的樱花，沉声说道：“你爸爸背叛了幻盟，是背叛者，你叔叔则是挑衅者。大人没有放弃寻找你，那是重守承诺，而那么久没有找到你，可不单单是你们藏得太好……”

“风家的规矩太多了，你先跟了沈辰逸，就已经失去了进入风家的资格了。然后你是背叛者的女儿，大人要娶你，就会先接受惩罚。你觉得大人如今还能经受一百次的鞭挞吗？就算是经受住了，还有一百次，要怎么去承受？而且，你还要跟你的家人一刀两断，活着的，死去的……”

夜墨抬眼看着她，问：“你能鄙视你的爸爸，看不起你的妈妈，在心里痛恨你的哥哥吗？能做到吗？为了大人？”

“我不懂，爷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许清悠流着泪摇头，夜墨说的这些对她来讲，简直是完全不能理解。

“你不爱大人，所以你做不到这些。即使你爱了，你也做不到这些。清悠，既然错过了，那就只能一错到底了。大人是不会接受感情施舍的，那是对他的轻视和嘲讽，其实，京都对你来说更像是一场梦，沈辰逸才是你能要的，要的起的。清悠，你不是神，救不了大人，他要是娶了你，就不是大人了。他是骄傲的，你给的不是他想要的，他就不会要，宁死也不会要。”夜墨苍老的嗓音沙哑着，孙女那么年轻，这样一个美好的生命困入两难的境地，太不应该了。

作为幻盟的老人，他的心底顾念着的是风赫，可作为一个长辈，他何尝不是顾及着许清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没人帮得了你。”夜墨摁了摁许清悠颤动着的肩膀，“就像你的爸爸，他做出的选择，当年也没有人能去改变。”

“爷爷……可是我不想他死……他不会去做手术的，我知道……爷爷，他还那么年轻，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许清悠伤心极了，她不知道偌大的风家背后，竟然是那样多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