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便是一辈子锁在华山派里。少出去丢人现眼。
若不是眼下华山派有大事发生,门中人手极其不够,也不会想要派遣这几个中院弟子下山办事。
谁能成想,这几个人还没下山,便已成了废人。若是真的出去了,还不知要如何丢华山派的脸。
巩阳辉最终疲惫地问自己两个弟子道:“怎么‘陀南胜’还没到?”
一个弟子刚要张口作答,另一个眼尖的忙朝门外一指,道:“来了!”
巩阳辉听了这话也将目光转向门口,果然见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正朝他们走来。
巩阳辉见了前来的“陀南胜”,确实是眼前一亮。
就见他气度沉稳,步履矫健。莫说是中院下院中没这样的。就算自己两个亲传弟子,相比之下也差了一些。
方中锦在众目睽睽之中来到守律院。见到除了他以外,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他便躬身一揖,对自己的便宜师傅和守律院长老行礼问好。
巩阳辉见了他的气度,心说一声:可惜了。是个挂名弟子,终究不是他们华山派的人。
他挥去心中想法,问方中锦道:“这五人可是你伤的?”
方中锦一看跪在他脚边的五名中院弟子,说道:“正是我伤的,他们到下院来寻衅勒索一千两银子。我给不出,他们便合围我一个。我这才出手阻止。”
巩阳辉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两!
他在华山派中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一千两过。这五个小子出口就是索要一千两!
他冷眼睨着五个臭小子,心说自己虽是守律院长老,终究对下情知道的还不深刻。中院、下院竟然已经无法无天成这个样子。
他咳了一声又说道:“就算是他们不对,你也该报到守律院中。为何要私自斗殴?”
方中锦继续说道:“是弟子不对。这小擒拿法初学乍练,从未与人过招。所以没掌握好分寸。弟子本意只是想要阻拦他们继续攻击下院之人。却没想到误伤了几位师兄。”
这话却要把几个中院弟子气的脸都白了。
农英杰连忙抢着说道:“这话没有错。我是就教了他三天,他还没来得及与人切磋。不知道轻重也是有的。”
巩阳辉按耐不住,指着跪在地上的中院弟子说道:“三天?伤成这样?你当我没学过小擒拿手吗?”
农英杰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虎着脸说道:“怎么,师兄难道还要骗你不成。长江后浪推前浪,弟子中有资质不凡的,你难道还想打压?”
巩阳辉见他又用身份压人,只说道:“成,你说三天就三天。那你倒是要我如何与几个师兄交代?这五个弟子本来去领了师命要下山办事。你现在到要我找谁来代替?”
农英杰一听乐了,说道:“正好两个一起罚了,这五人品行不端,惹是生非。便罚他们在山门面壁思过。
陀南胜自保不当,误伤同门。就罚他替代师兄下山办事,戴罪立功。
巩师弟你呢,算是一碗水端平,大公无私!”
五个中院弟子听了这话简直要喊出来。这哪是戴罪立功!分明是得了便宜卖乖!
但就听巩阳辉叹了一声说道:“如今闹到这步田地,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