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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自己变成一个暴君或者杀人狂魔，当然他也对圣母婊敬而远之，中立阵营是他认为最合适自己的一个阵营。

他可以因为别人惹了自己而痛下杀手，也可以因为看到路边某个可怜的孤儿而给他帮助，陆凡就是一个混乱中立的人，除了基本原则外，他的行为时时刻刻随着自己的心情而变化，但陆凡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陆凡稍微看了看几个女仆的现状之后，忽然伸手摸了摸尼雅和莉莉娅的脑袋。

“陆少哥哥！你找尼雅干嘛啊？”

“陆少...咕咕？”

两个小萝莉虽然有点好奇陆凡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还是非常欢喜的享受着陆凡的摸头。

“尼雅，莉莉娅，我想先问一下你们自己的感受，首先，你们想要战斗吗？”

陆少一本正经的问道，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笑意。

“当然想，尼雅想帮助哥哥还有姐姐们一起战斗！”

“莉莉......娅，也想。”

两个小萝莉赶紧点头，这让陆凡稍微放下点心来，看来这两个小萝莉经历的事情要比妮可经历的还要多一点，论心里承受程度应该也要比没就职前的妮可还要强。

“那你们害怕鲜血吗？害怕杀人吗？”

“不害怕！尼雅恨死那些总是欺负姐姐的人类了，他们烧毁了尼雅的家，尼雅要找他们复仇！”

小兔女用手握紧了陆凡给她的长弓，只是在刚才的对战中，还没有就职的尼雅无法发挥这把史诗长弓的威力。

“莉莉.....娅，也不害怕，莉莉....娅，想要报仇。”

小狼女也表态着，她话虽少，但意志鉴定程度一点也不比尼雅差。

陆凡点了点头，然后又凝视着两个小萝莉灵动的发眼睛问道，

“如果死亡和伤痛降临到你们自己身上呢？你们能够承受得住吗？”

“尼雅承受得住！”